第三部分 悲情的赞赏孩子的合唱
永恒和诅咒:怎么办和谁之过?
讲述者 官员 弗拉基米尔
他说我是我们时代的人,现在我们成为了人民的敌人,全都是罪人。我们说我们欺骗人民,隐瞒了事情的真相。但当时我们只是执行任务“不许出现恐慌”。恐惧和谣言非常危险,人们并非死于辐射,而是发生的各种事件。当时我们相信一定会战胜切尔诺贝利,于是我们照样抓紧时间完成生产任务,感受辐射的农产品投放到市场。在辐射蔓延的广场举行集会活动。可是世界遵循的是物理学的规律,而不是某一个人的思想。
苏维埃政权捍卫者
讲述者 未具名者
这个讲述人情绪激动。作者如实记录了他的画,包括一连串的脏话。他告诉记录者,我们还活着还受着罪。在苏联时代我们很强大,所有人都怕我们或嫉妒我们。那时的物价很低,而现在我连自己的裤子也买不起。他期待苏联的回归和帮助。我们也能从中看到他的痛苦。
两个天使遇到小奥莲卡
讲述者 记者 伊琳娜
他说,我是通过邻居的小道消息得到的,切尔诺贝利的情况。当时我根本没当回事。几天之后我进入了隔离区,那里一片寂静,连鸟都没有。村子里的辐射量是核弹试验区的100倍。放射科医生却劝人们不要离开,都留下来,因为这些都是劳动力。
他说我保存着许多指令,其中有高级机密。包括如何处理被污染的鸡肉,哪些混入香肠,哪些作为饲料,如何把小牛卖到安全区。。。
他说我永远无法谅解他们,那些做出决策的人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呢?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绝对权力
讲述者 前白俄罗斯科学院核能研究所所长 瓦西里
他是一名物理学家,当他得知发生事故的消息后,第一时间电联上级官员。但是他们封锁一切消息。后来这位科学家上门向负责人解释现状,告诉他们土地上散播的。放射性核元素相当于350颗广岛原子弹。他在谈论物理问题,而官员们却在讨论和寻找敌人。这位科学家提出无需声张,只要把碘制剂投入到饮用水或牛奶中,就可以帮助辐射区的人们。但这个方法依然被否定了。人类的生命价值被降低到0,哪怕方法就在手边。后来这位科学家坚持写信收集资料,向上面反映问题。得到的却是威胁恐吓和文件的销毁。
科学医学都服务于“特殊的目的”。人们被恐惧和偏见束缚,把迷信当信仰,认为和平利用原子不会有危险。官员们害怕上级发货胜过害怕原子,每个人都在等指示,但自己什么也不做,因为害怕承担个人责任。
这位物理学家最后说“我相信历史,相信历史法庭,切尔诺贝利还没有结案。”
祭牲与祭司
讲述者 “切尔诺贝利儿童”妇女委员会主席 娜塔利娅
他说切尔诺贝利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只是普通的日常。人们无法理解技术手段造成的世界末日是如何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当人们无能为力时,就会自觉的选择往日的生活,继续在受辐射的土地上种植,使用被污染的食物。外国的救援者因为得不到有效的防护而离开。我们却在大肆宣传毫无畏惧的战斗英雄。但是我们并不懂得追寻自我,只是强调“我们”,我们要彰显苏联的英雄主义品格。
现在世界了解我们了解白俄罗斯是在切尔诺贝利事故之后,他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朝向欧洲的窗子,我们既是他的祭牲,也是他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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