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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事情非常繁杂,天天都要往外跑,还得动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意识突然就被身体支配——必须睡觉,这种疲倦的感觉极少遇到。
累了就睡,睡就是了。可是,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偏偏又让我无法一下睡着,而且我敢百分之百地断定,这绝不是失眠。
我先是眯了一阵子,然后按计划醒来,挣扎着要完成今日的“每日作诗”和日更,这是已经快成习惯的“习惯了”。
但是,我的双眼仅仅支持了我意识的一半,眼皮沉得实在是太不起来,眼睛也开始随着开小差。最后一阵阵疲倦袭来,勉强把日更写完实在是撑不住了。(今早看了下昨天写的《疲倦》,发现竟出了不少错,欬!)
今天仍然是赶着日更,因为不会做什么卤水,尝试了一下,浪费了不少时间。期间,为了去腥,开始了长流水操作,无聊中出去玩了一圈。
我晚上唯一的收获就是遇到了一个中年大叔,他在桥上搞直播。不过他直播的背景也太辣,竟然是外滩的夜景,这也太令人感到奇怪。
我好奇,是因为当地人很少有在外面很狼犺或是大张旗鼓地做直播的。于是就沿着桥向他走去。
这位大叔穿着黑色的薄呢子大衣,脸保养的不错,被两个直播专用的补光灯照得很白。他没留胡须,下巴光溜溜的,看起来很文静颇有修养的样子。
当我走进他的时候,他拿起了简易台架上的一个手机。手机是黑色的,个头比较小,我误以为是麦克风。于是特意放缓脚步,等他唱歌。
但他只是张了张嘴,我没听到他发出的任何声音。干脆,我装作游客,东张西望地看夜景,又在他边上赖了一小会儿。他终于开口了。
在他张口的一瞬间,我觉得他像个电视台记者或是专业的媒体人,结果他令我失望了。他开始唱歌,声音极低,生怕被人听到的样子。他并不怯场,却多少有些腼腆。
此时,我已完全走到他跟前,他微微抬头瞄了我一眼,继续对着安放在支架上的手机低声唱他的歌。
嗨,我弄明白了,这位大叔是外地人,确切地说是个像老广那边的南方人。
我没法再倾听他低低的歌声,脑子里只有两个字:低调。
周围的所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没有车经过的时候,还真的非常安静。
我回头看了一眼天上一轮弯月,静静地照在桥上,桥边的几棵树上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哪怕是掉下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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