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目太好写了,太好写在我就是不好写,不可能比别人写的更好。我的胸闷病长达50年之久,以前有很多年经常去医~,和医^打交道,哪怕在忙着没去,也依然老惦记着医~,尽管找他们总没有一丁儿效果,希望却总在。
慢慢的,情绪发生了反转,不再相信医~,不信任医^,近30多年,我几乎再没有去医~找医^,有点不舒服就用自己的土方子,或去药店自己买点药,这么弄比去医~效果还好些。以前许多年里去医~总共不会少于100次,没有一次有一丁点用,1980年那20分钟的奇迹除开,这本身有可能与医~无关,是鬼魅作用。
上篇重点写到了我那当大学博导的老同学,这篇又要我以“医~”为题,这里自然就是要我又来回忆一下当年我患病治病的情形。
我是1974年春天忽然某天夜晚在床上一口气也吸不上,脸朝上平躺着,胸口象压了块巨石,缺氧感极其严重。辗转反侧,无论如何睡不着,顶多到下半夜才眯睡了一阵。第二天早上起来,上学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咳吐脓痰。据我母亲讲,我晚上睡觉嘴巴张得那么大,鼾声足以把土墙震垮。她还一边模仿着我那可怕的睡态。
吃饭没影响,也不发烧,白天似乎又没觉得胸闷,最怕晚上躺在床上!这样一连一个月以上。我从来没向父母说过一次我的难受,我对“病”字那时完全无法理解,也无法表达,所以没去过医~,当然也就没吃过一粒药。这个一到晚上就像石板压着胸口的情形持续了好几个月,1974年的整个上半年都这样,后阶段没吐脓痰,胸闷往后比高峰时略微轻点。
1974年秋季至1975年9月这一年上高中一年级,胸闷失眠似乎不明显。到1975年10月,某天晚上胸闷又来了,和以前一模一样。青春期到了,有天我忽然发现晚上可以用自慰的方法让自己入眠。这样一直持续将近4年之久。胸闷丶吸气困难一天也没好过,也没更坏过。后来出现了极为严重的燥热症,动不动大汗淋漓,非常难堪。我甚至有过几次在大冬天里洗冷水澡,以压制这种燥热,那阵子发作时全身皮肤像着了火。
1979年秋天上师范读书,又做回了学生,加上我怀疑继续长期自慰下去人会死掉,就戒了这羞羞事;可这一戒,失眠就立即发生了,自此一直失眠下去,长达2年700多天,也就是在读师范的两年期间,几乎一分钟都没睡过。
那时我天天惦记着治病,实在受不了,就去距县师范两里外的县人民医~,开点药,记得总是谷维素,医s只要听说你是学生,就一定是神经衰弱,谷维素,补脑汁来了,再无别的东西。
手里只有不到20元钱,可以把医院的发票拿到张付校长那里签名,再拿回来交给生活委员去报销,把钱拿回来,又去拿药。记得我很快就模仿张付校长的签名,去领钱哈哈。我的笔迹根本看不出是伪签名,我嫌找人太麻烦,又怕领导不批字,不批字我去医~的希望就断绝了。我吃那些药纯是心理安慰,毛用都没有。
从来没有一个医s能把我的病说出点所以然。仅仅在县中医~那一次为了把我胸口一块骨质增生烘消,使用了10多天(次)的理疗灯,结果出现了20分钟呼吸畅通的奇迹。
30岁以前,我去过无数次医~,包括一次省级医~,这一次钱又带少了,该做的检查没做,全部都是浪费钱,浪费时间。
30岁以后至今30多年,在县医~也做过几次检查,一般没看出什么问题,也就基本上没拿药。
他们没看出问题,不代表就没有问题。我这是疑难病,他们水平差,没办法。只能这么说。
这近好几个月,牙龈一个老地方总是长脓包,牙龈炎,牙周炎,根尖周炎,牙髓炎,不外乎这几样,按理早应该去医~,我不去,因为它不痛不痒,无任何不适感。去了医~,他们不用说,先把牙齿打穿,把牙神经杀死,然后填充,当时可以,但那牙齿已是死牙,易碎,最后还得拔掉。前几天,从18号至22号,连续4天脓包没发生,接着喝啤酒,它又来了。我再忍耐忍耐。现在治病,我有时间了,钱也够,但再不迫切。
我有信心,我的身体自我修复能力非常强大。我30岁来岁时发生尿道炎,长期拉黄尿,要化验就有脓球,吊几针好了,几天又翻了,最后不管它,反反复复15年才慢慢修复正常了。膝盖痛花了10年以上也自我修复了。失眠,连续两年的,半年的,两个月的,几周的,几天的,太多太多,现在平均每晚能睡4小时左右。胸闷,这个核心问题,长达50年之久,至今有时大发作还是挺难受,大多数时候也没太麻烦,总体上它没发展,而是减轻了些,发作的时候清清火消消炎就过去了。
总之,我尽量不去医~,我最怕他们把个小问题弄成大问题,把可以忍耐的问题弄到不可收拾。
上文写到我那老同学,他40来岁就当大学教授,又住在省城,不用说,他身体有一点点毛病他都要去医~,大问题更不用说,会及时发现,最快用上最好的医药,一切都是防患于未然。结果又怎么样?62岁,到站了。当然,他实际上是63岁,如果算上虚岁,他也许该说享年64岁。没活到70岁,都算太匆忙了些。
对于病痛的减轻,有时医~有点用。但把小问题弄成大问题也不在少数。
对于人的寿命的长短,医~可能完全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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