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海珍倒是玩的无聊极了。索性无聊然而心中却是心事重重,不知到底在何事上下点功夫。人若是没有了目标,就是在浪费每一天的时间,生活就是犹如行尸走肉,无味又无趣。
她悄悄走到童青的座位,想说些什么但突然被一个念头阻止:“不行,人家在做事,不能打扰她。”她立刻掉头离开,想去图书馆又觉还有许多本该完成的事情要去完成。
她目标坚定地回了座位,打开电脑。通过三手五下的一段时间,一点一拉地找到文件“《记起来了嘛》”。海珍觉的这个题目不过味,嗅嗅都没有了那个味道了,不行的得修改。经过一个星期的苦苦思考、冥想,始终没有丝毫的头绪,没有结果。倒惹来了身负烦恼缠身,久久不能抛弃。到了实在费力之下,又经过了几天空闲时间的思索,但愿可以想出个知己来。可最后只能以失败而告终,没有了却结果。
她便去咨询童青,“对了,你得给我寻个不错的题目。”
她皱了皱眉,破口大笑:“不用改了,原来的题目不错。”海珍问了为什么,她细细解释说:“你好好想,你是以一个作者的身份来阐明这一个故事的。你所写的东西必然有你的意思所在。读者在选择读这篇文章时,是以第一人称的身份存在的。巧的是,题目却是以反问的形式而且也是整句体现出来的意思却是第二人称,‘你’字若隐若现的毫无保留地浮出书面了,读者读来也便深入其境,好像主人公就是自己一样······”海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定是赞许了她的看法。然而自己却没有法子来思索这个已久没有结果的事情,并且继续探索下去的话,可以肯定是没有结果的。
在回寝室的路上,海珍又免不了继续想了刚才的问题,“自己又丝毫思考不起来,内心的纠结频频作怪。”走了几步路,她自言道:“算了,这个题目也不错,正如童青所说的。正好呢,算了,就用这个吧!”《记起来了嘛》,这是小说的题目,海珍这么想来,不知不觉之中到了寝室门口。
关于这部小说的创作来源是完全关于一部“电视剧”,通过对电视剧中人物的刻画,来塑造现实与非现实中一种存在的脉络。这两个故事并不是完全一样,电视剧中的题材是都市生活中的完美结局;而海珍所塑造的人物是学生年代其中也不免与都市搭上了边,但不完全是一个样,就好像没有吃猪肉与吃了猪肉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的。至于题目为什么这么平淡呢?前面已有所阐明,这也是童青的意思来着。然而做主的却是海珍,她并没有所拒绝而是欣然接受。
这时寝室安静的很,看电视剧的津津有味地享受剧中每个场景的不同悬念,体会主人公与非主人公之间的斗智斗勇。旁边看书的却聚精会神地感悟书中作者的思想精髓,深入其境似的重复每一过程的思想斗争。坐在靠近门边的海珍呆头呆脑似的在胡乱思考着什么,只见她头上冒出丁点汗滴,不易流动,好像它有粘性,赶也赶不走。过了一会儿她不耐烦地用大腿立起身来挪动椅子,椅子移动发出摩擦的声音。她大口吐出一口气,犹如叹气的声音,来回走动显得有些着急。童青原本以为不要紧,然而见她频繁地走了一遍又是一遍。
心中的疑虑便匆匆冒出头绪,便谨慎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往回走时,海珍已听到她在问自己,心想:“看不见嘛,干嘛这时说话,我正在干活啊!”海珍很不情愿被她这么一问,容易打乱心中的所思所想。她皱眉地瞥了一眼在旁坐的童青,心里不是滋味。
童青瞧在眼里,委屈的很,“我做错了什么,怎容她如此的生气嘛?”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不知情的样子。
正当海珍再从她旁边一如既往的经过时,她瞧见了这一切,看出了童青的心受伤了,对自己这次真的是生气了。
她开始悔恨了,心里难过,一时不知该如何挽回已错过的局面,边走边想,觉得还是回答她为好,不然她以为我真的生气了,“没事,我在思考小说中的人物情景嘛?这时我才反应过来。”
童青一时纳闷了,不知觉地说:“没事更好,想小说中的人物还这么入神。”海珍也是不知不觉地说:“我也想不明白。”说完就停住脚步,回了座位。
她在想如何来写这篇下一章,万事开头难,她是这么想来。她的手指在键盘上等待,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气势,非得写出来的勇气。她注意到了她的手心在冒汗,往裤子上擦了擦又轻轻地放回到键盘上。她把椅子拉的靠近一些桌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坐在椅子上呈现一条笔直的直线,上身稍微向前倾斜,这么来做是为了使全身的精力集中于做某事之上。她似乎有了某些思绪,停了几秒钟,她蠢蠢欲动的双手慢慢地动起来了,手指敲砸在键盘上的某个键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时有时无,听着让人舒服,像一首正在预练的曲子。
随着意念,她的思绪越来越快,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就好像水流遇到了狭隘的过道集聚了压力全力向前并发。奋力写了二三千字,灵感的闪现也似乎慵懒了,一副懒样的怂样,不成样子。她扒开伏在键盘上的手,转身瞧窗外看去,听到几声清脆的鸟儿声。她禁不住诱惑立身,朝窗边慢步。
一阵清凉携带声响的徐风缓缓吹来,浮动于她脸庞,幸福的味道久久消失不定。树上到了这下悄然地立了几只红毛全一色的长的可爱活波的鸟儿,叽喳地传出类似欢呼的话语。
她朝天空笑了笑,“鸟儿真是快活,我要是一只天真的鸟儿该有多好啊!”笑容久久地刻在她脸上,留下一幅美妙的画面。现在的生活,现实又充满了许多匆匆流逝的时光,过了劳累烦愁接踵而来。站久了的腿上血液流动的慢,她身受这个烦恼,但又是无能无力。随即换了一个倾角方向瞧去,依然看的清楚树上鸟儿在无理地嬉戏。有趣又不失意味,正是修身养性的好绝妙的方式之一。看着这些鸟儿从树梢追逐另一只鸟儿到地上,继续扑哧噗嗤地不舍性命地追赶。紧张的身心也不知不觉放松,整个身体进入全眠的状态。
她瞧在眼里,记在心里,“快乐无极限来自于烂漫莫过于无头脑地疯玩。”她这么总结自有她的道理——每个人都是年轻过的,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童年,——便是天不拍地不怕地疯玩。
过了一会儿,她自信地回到座位。继续奔走于她的理想之路。她的理想是当一位作家,这样就可以写出许多不朽的作品,像民国著名作家胡适、鲁迅、周树人、李大钊和林微因等,他们在合适的时间段写了符合当时应该存在的作品,他们是伟大的作家。像八零后作家韩寒、郭敬明及笛安等都是已写出当世作为广大读者愿意青睐的作品。他们都是作为后辈想立志成一名作家奋斗前进的指向盘。海珍从小身受国学的影响,骨子了早已播种了已待以后即将蓬勃成长的胚子。小学和初中她按照父亲的指示,试了试身手,收效甚佳,多篇杂文获奖并在多家知名出版社见面。对此,她对写作的信心更是强了,想当作家的欲望也是随之疯长。
写了几行字,觉的头脑过于燥热心平静不了。她认为到了这个时候不是该继续适合写下去,不然写出来的作品也该是如人一样燥热。
她看了看时间,吃饭的时间已到来。她想了想,还是放下手来吧,等待吃饭时间的到来吧!
她瞧了瞧这头,忙着跑过去悄悄地看童青。
“在这干嘛呢?”海珍突然冒出一句。童青惊呼一声,“切,干嘛呢?小心点,吓死人了。”
“行了,别装了。什么吓死人了。”海珍不以为然地说,“大白天的什么鬼都没有,就算是黑夜又怎么了,世界哪有鬼呢?
“什么鬼不鬼的。”童青绕到她后面,“我说的是你,说声话不会先提个醒吗?这么做不觉的太冒失了嘛。作为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一点都不懂礼貌呢?”
“什么礼貌,我们也之间太熟了,还讲究礼貌太见外了吧!”
“一点都没有教养,哎教也教不会,真是不可教也。”
“行了,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东西。好了,不要气坏了身子,对不起了。”
“谁跟你在扯,一点意思都没有。”
“走,吃饭去吧!吃饭的时间到了。”
“还早呢,你猪啊,你?”童青不屑地一个眼神送去。
“你到底去不去,给个话。”海珍直白地挑明。
童青似笑非笑,说,“走就走啊,干嘛这么凶啊。”海珍不服气地说:“谁到底凶了啊,反正我是没有凶咯!”
“好了,我的姐。俺不想跟你在这尽胡扯,没啥用处。”童青说了一句,跨步向前追去。
“等我啊,等等······”
“你不会快点啊!”
两人并步进入食堂。食堂现在人满多路牛毛,行走的几个人之间就有一人一不小心遭受袭击。人与人之间一不小心就把一步小心的深深地伤害了,给人有理由来讨厌这个食堂的人怎么这么没有教养呢?
海珍穿的鞋子防滑性不行,走起路不得不慢了半拍,生怕在此丢了脸面。她刚走几步一个不注意眼前的情况,低头的瞬间,当抬头的那一瞬间刚好被匆匆而过的一位同学撞到,差些手中的饭菜抛掷四方。当她反应过来时,那个撞她的人已不见人影,连句道歉的话语都没有。
她生气地对童青讲了这事,只见童青低头讪笑,“你这是赶上了桃花运。”
海珍甩了甩手中的筷子,怒道:“什么桃花运,胡说。”低头不言不语地吃饭。
待在寝室实在没了事可干,写了几千字的文章,可想继续写下去,可却怎么也无法再给勇气写下去了。
没了灵感自然写不下去了,她告诉自己:“等待灵感来了再写。”于是她放下手中写文章的事情,逗留几十分钟觉的实在无聊的很。无聊的时候总得找些事情来做,不算在干正经的事,也算是在打发无情的时间了却了吧!
她去问过童青,说:“现在去图书馆。”
童青转头迟疑地说:“你去吧,我还有事。”一个人去图书馆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去了,带着心中的理想去了。
图书馆中的书籍可谓丰富多彩,看也看不完,看了这一本还会继续随意地选一本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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