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好睡醒的时候,大姨妈姗姗来迟,打开美柚赶紧记录下来。美柚首页显示推迟15天,而上一期,推迟18天。这一年,只有暑假的那两个月如期驾到,没有推迟,其中都或多或少地推迟了1-10天,而这深冬的这两个月,是推迟时间最长的。
看来,我还是随了母亲。少女时认为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是不是不正常。回来和妈妈说起,妈妈说她也是,别人一年要迎接12次大姨妈,而她只需要迎接10次,这么算下来,我好像也是。
后来备孕,去医院还专门咨询了医生这个问题,医生也表示,虽说是称呼月经,但其实是因人而异的。如若身体无其他症状,25-45天之内都是属于正常范围。若按照这样说,那自14岁初潮,我的大姨妈便一直很乖。在哺乳期的第六个月,也再次光临了我。
大学宿舍的姐妹们就没有不痛经了,当然,除了我。每次她们痛经,便是痛到无法正常生活、上课的那种。比如小圆圆、小熊等,我每次都要承担着点到、抄笔记、打饭、打水的角色。每次我来了,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还能正常跑步。这让她们羡慕嫉妒恨,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我有些凡尔赛了。
后来,她们陆续结婚生子,痛经的病症便也就不治而愈了。其实,治也没什么用,据悉,现在的医疗手段还依然无法解决这个难题。就比如丸子,每个月总有一两天,痛到无法直立行走,就连闵大人都知道,只要她办公室座位是空的,便知道这小姑娘又要去遭罪了。
丸子去医院开的药也只有止痛药,比如 。吃一颗,往往可以缓解好几个小时。我和魏星都劝她早日去结婚生子。倔强洒脱的她还是把自己拖成了个要晚婚晚育的年纪。如今,她在重庆,听连红说,也已脱单,看来,痛经的病症也快要不治而愈啦。恭喜小丸子呀!
敲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是在从南京出发回汉口的高铁上。本来是计划今天早上要去办公室处理下两项list的,后来作罢,连跑步碾压雪慧的计划也都搁置了,年前还是没有到100km,看来年后要努力了。悦跑圈显示已经有两位已经完成了对于我和老姚来说都很难的年份里程数,今天也就是2021km,看来,神一样级别的人物无时无刻不存在。
早上定闹钟,睡到了自然醒,其实也就八点多一点,起床热了之前就炖好了燕窝,还煮了一碗宁波黑芝麻汤圆。又继续躺会床上,处理了几项每日必完成的小list。起床,洗漱,检查前晚和昨晚收拾好的行李箱,进行查漏补缺。听课,吃燕窝,发现忘啦放糖,丢了一大块古法黑糖进去,吃汤圆。收拾房间,丢垃圾,穿好衣服、鞋,撸了个全妆。
红色的眼影、红色的腮红及红色的口红,和我的红色行李箱、红色的车厘子包装盒及包装盒上的灿烂樱花很衬。在高德上打了个车,从来都很堵的应天大街高架今天一路畅通,7公里的距离,12分钟就到了南京南站。
高铁站人很少,相较于之前工作日出差的人还要少。这是人生30+,第一次在今天这个时刻在列车上。第一次趟春运的大潮,却毫无春运的感觉,不知道是该庆幸呢还是该叹息。

车很准点,从上海虹桥开来,终点是汉口站。上座率70%,列车出站后,我很快睡去。是10A座,不是窗边,到了合肥,邻座的帅哥下车,到了金寨,邻座的邻座的下车。车上目测基本空旷。
金寨前后的京广线,列车基本都是在穿山越岭呼啸而过。我打开手机,开始给小米发微信,我过金寨了,记得帮我买七度空间夜用和日用分别一包,买完可以准备出发来接我了。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敲下前半段文字。
很快,过麻城,下一站就是汉口。小米回复,东西已买好,已出发,在路上。我继续发微信,希望你在出站口接我。这仿佛是记忆中他第一次跟我买姨妈巾。也是主动要求他第一次到出站口接我。
而之前那么多年,那么多次的出差和旅行,不管是火车站还是机场,他从来没有送过我,也没有接过我。唯一的一次,在合肥那年秋天回武汉,也是汉口站,是强烈要求。结果他将车停在停车场,刷小视频,兀自等我。
这一次,他准时到达,在出站口还是没有看到他。工作人员用喇叭对我喊,请不要停在通道打电话。我放弃了等待,乘坐电梯上到地面空间,空旷的欧式汉口火车站前广场,我一眼就看到了焦急张望寻找我的他。
这是这一年我想要逃避的脸,这是3个月没有见过面的这张脸。这一刻,我的心却柔软了起来。当我坐上熟悉的副驾驶座,车里是我熟悉的气息,后座有准备的小水果和小零食。
这个假期,亦是一场夫妻关系及亲子关系的修复,能够处理好及梳理好家庭关系的人,才能心无旁骛得去爱别人。但是爱别人之前得先自己爱自己,爱满则溢,自己的爱满了,100%啦,才能溢出来给到别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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