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有点颠覆传统的一些思维
而且深挖内在,作者认为人与自然的关系,更多是逃避,人类不满足现状,就会逃避,作者认为人是一种天生就讨厌接收现实的动物,在面对无序且无法控制的现实,阿兹特克人在已经达到一定物质成就后,仍然大肆建立神庙,神坛,也验证了他们的恐惧与焦虑,而不是自信,祭祀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得到一个持续而稳定的大自然环境,而中国文明,作者认为是逃避主义的代表性。
中国人趋于借助各种手段,制度来规范大自然,这点和阿兹特克人有共同之处,不同在于中国人数千年以来不顾残酷现实而试图与大自然保持和谐共处的关系。坚韧与乐观,他们认为自然障碍可以克服,不会一直有,对于中国哲学家来说,无需关注或者接收反复无常的或者偶发事件。作者认为,任何一种文化的哲人都有相同的观点。反复无常的或者偶发事件只是令人迷惑的个别现实,它们能够激励一个人去寻找更加全面的世界观。中国人安心很大程度是因为他们认为宇宙是永恒的,而中国天子的罪己诏则也是为了重建秩序,重塑自然界与人类的和谐关系。
前现代的欧洲与现代早期的欧洲
健忘是欧洲人本性,政治人祸加上天灾,导致欧洲百姓视丰年灾年成普遍规律。
伪装是文艺复兴时期王子最擅长用的手段,不确定的现实,使统治阶级幻想成为圣子,身处天堂
物理学对生物学
欧洲17世纪,数学,物理,艺术热衷于幻想,抽象的天才有十一位之多,而第十二位却只有一位生物学家哈维
人是属于有机界,并且依赖于有机界
而这些天才却热衷于幻想,热衷于宇宙,热衷于天堂的有序,有两个世纪的时间里,在新科学建立起完整的理论体系,但并没有能够应用于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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