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路上的白杨,一颗一颗通天地,笔直的,是谁种下的呢?那人定不在了。
树下有不起眼的小树苗,好像一折便断,也许一场无情地风,能摧毁它如今承载着未来那弱不禁风的躯壳。
就像是她一样,有人折了她的枝,那双手臂,从她开始绘画生涯的十二年之后起,像是雪人,不解黄叶。
她没能像电影里那样从精神里站起来,谁能做到,太难了。
那意志好比多大呢?就像是胖子你瘦下去,穷人你富起来。
……
一棵白杨鲤 一棵白杨鲤东北的黄土地上,那远处的山像是屏障,人像是马牛羊一样躬在地上。
旅途中同行依偎着的人,熟睡着,靠着我的肩膀,我不敢动摇。便支撑着麻木的肩,像远处眺望。
如果庸俗的定义是无力表达,那我庸俗至极了。如果天赋是甘愿努力,那我何等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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