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

作者: 程衣 | 来源:发表于2020-06-07 08:41 被阅读0次

    你用温柔的肩膀紧紧地靠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一切是一场错过,我没能紧紧抓牢。我错过了太多的东西,生命中好多机遇都与我擦肩而过。我作为一个人是太失败了,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好喜欢晴天,特别是在夏天阳光明媚的样子,光线笔直地照射下来,我几乎停止了呼吸,我觉得被这种闷热环绕就像掉进爱情的火堆里,我的眼泪化作灰烬,思绪随着烟火升上天空。

    那个家伙说写网文没有出路,我觉得他换了又换,不能保持自己的风格,或者他还没找到自己的风格,有人给他的批评是“不能深耕”。那家伙说他半小时能写一千字,他说这是成为一个网络写手需要具备的条件。我挺佩服他们,能一直写,不停地写。重点是他们写的不是随便的散文,而是颇费脑力的小说,这种小说思维是值得赞赏的。

    应该说尽量不惹祸吧。我的家庭关系还是紧张的。我常常走偏路,还没有把我身体的规律。我喜欢过一个人的日子,我不觉得寂寞,在写作的时候。有人说写作是孤独的,也有人说因为孤独而写作。我当然标示于后者。“我的孤独是座花园”,读到的某句诗。庆山说在夏天的午后读诗是件清爽的事,她还说在飞行时适合读一些晦涩难懂的字。我喜欢她的精神,我也希望保持那种心态,这方式便是通过阅读,同时让我从矛盾的关系中暂时脱离出来。

    你用手臂轻轻地温柔地抱着我。我想念有爱盛放的心情,那是我还在你身边的时候,我还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心比天高,还是过于焦虑而憔悴了。看到一个句子说“让坚持成为一种习惯”。我不愿受束缚,罗素说“我随心所欲,想睡就睡。”有时反过来我也会安慰自己说:“顺其自然,为所当为吧,我相信没有约束我亦不至堕落。不过我的组织经常溃败,我不得不把破碎的语言拆了又重组,在心里组建句子,试图找到一个标准,给自己以提醒。

    《荒芜》那本书是一个少年写的,是一些散文,很优美的句子,用一句诗歌开头,渐渐地联想深入,我可能真没有作诗的天赋,我的作文是匮乏诗意的。不过我也希望我的字能好看些,以前以为好看的字有深度,如今满目萧条,我的笔尖正经历着冷冻,好寒冷,我需要温暖,也许冷感也是有好处的,那也能成为一种美。就像恋爱,我要令你抓狂,令你求之不得,而我却置之不理,不睬不顾。那些句子真流畅,我不知道是不是一气呵成,如果是刻意的精雕细琢的话,我觉得那对作者不公平,那是一种损失,我喜欢纯任自然的样子,一如你微笑时清纯的容颜。

    阅读还是时断时续,有人说要坚持下去,大脑的这根神经通路就会强壮,阅读就会越来越轻松。好吧!让我休息一会儿,我还是用耳朵听吧。科技这么发达,看到一个短视频,她说你要减肥吗,她说你丑吗,她说你能放弃甜食可乐汽水和冰淇淋吗。她说我不能。大声说你能不能,我们爬到食物链顶端就是吃素的吗?她说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要减肥。

    杜拉斯是一个传奇的人物,我草草看过她的传记,那个温存的女人,她说如果她不是作家那她一定是妓女。看到她临终时仍然让她的情人为她记录,她恍如梦语地睡在床上,嘴里念叨个不停。杨说,我看到她一直在说话,于是我帮她记录下来,虽然毫无秩序,但也不乏一些深入的文字。后来被整理成一本书,《一切结束》,她离开时给世人留下了最后一个白日梦。

    我仍然在读她的《情人》,我感到痛快,与我很相宜,我觉得很对我胃口,我喜欢那些像散文一样的小说,我一直觉得我是应该写小说的,我需要一个转换器,我暂时找不到,仍然在以第一人称无法置身事外。

    郭敬明说他总是习惯以第一人称写小说,即使是写一个勤劳的宋朝农民他也会扯到自己身上,他说他的写作有点神经质,他喜欢用第一人称搭好框架,然后一点一点填入自己的血肉。他说当他得到了写作的快感之后,他就习惯了写作的姿态。他说他私底下写了很多没用的文章,我想这是很多初学写作者的困惑,没有浑然天成。你的努力,还有发自心底的热爱,那样你才能无怨无悔,终于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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