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王老借给我的书,我一直放在冰箱上,具体放了几个月零几天我都不记得了。直到有一天夜里实在无聊才想到那本书,随便翻开一看我竟傻了,那一夜,我几乎没睡觉一口气把那本书看完了。我如获至宝,那是赵寒阳老师写的书。第二天我就给王老打了电话,我几乎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他书我看了。王老下午来到我这,我告诉他书我还想精读几遍,王老慷慨的说随便看。那些日子里我认真的又读了几遍,一次比一次读的慢了体会的深刻了,那本书早已不出版了,我后来在网上买了一本翻印版的,印刷很差,封面只能看清楚标题,背皮只是一张厚白纸,内容是完整的,书印刷的比原版小了一点,书明显厚了,用的纸也没有原版的好,所以厚却笨茁。但网上只有一家有,我毫不犹豫的买了。后来王老又到我处,我就赶忙把书谢还给了他。
故事发生在那年冬天,记得天气很冷,王老骑自行车来到我处,我正在练琴,隔着玻璃门我看到有人要进来,我就为他开了门,外面真的很冷,好像还有风,街道上没有几个行人,他停放好车子,摘下手套,我迎他进门,那时我们还不认识对方,我们随便聊了开来,才知道他是教太极拳的老师,后来他问我是不是在老年大学教二胡,我说是,他说他也在老年大学教拳,他拿起我的二胡拉了起来,拉的啥上去曲子我忘记了,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他说他有一本书改天带过来让我看看,我说好,后来他就骑着车子离开了。第二天,他果真给我带来一本书,他说书写的很好,他平时都放在枕头边,已经看了很多次,但还是觉得放在枕头边踏实,因为随时可以翻。他把书交给我后就走了,因为是别人借给我的书所以我没敢往工作室放,我把它放到我休息的房子里的冰箱顶,就像前面说的放了好多天,我觉得我的专业上的书,我都看过了这能有什么新鲜,作者写的书我从小就在用,并且教科书从初级开始都一直在用。我很快把书的事给忘了。
是我大意了,自从我的书回来后,我还给了王老借我的书后,我也把我的书放到我的枕边,直到有一天,我也把这本书借给了我的一个学生,书我不知道她看了没看,但是已经很久了,我也没问过………
有一个网友,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从未见过,有一次她来到我这说了很多走的时候,我把我很喜欢的南华经,送给了她。
鲁迅先生从不给来者指路,不给年轻人任何所谓的经验,或是方向的指引。
我也不想给谁推荐什么书,只是毕竟我的圈子就是这样的小。我不能因为我看了几本书,就用力的苛求什么。但是很多时候,看到身边的人走在黑里我,我却清白不起来。
在这个黑夜里,我有一点点惆怅,是因为许多年前读了茶花女,无论是男人是女人,都会因为这本书变得柔软。作为一个关中人,我又能对谁说,关中不能不读白鹿原。这一点点惆怅在这黑夜里,变成了无限的动力,涌现在我的身体里此起彼伏,让我觉得人应该领悟自己的渺小。
在知识如此容易获取的时候,很多当代人却变得焦虑了起来,碎片化的知识很容易让一个人变成文盲。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大部分努力的方向,竟然对于你自己的人生而言毫无意义,你会不会感觉现实蒙蔽了你,或是你自己的感觉欺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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