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臣下直言,您今天的述职非常糟糕。”兜不懂军师进言到。
“什么?非常糟糕?我只是说了一些自己想说的实话而已。”统领说。
“陛下,您在一座游戏场,游戏场需要遵守游戏的规则。这一场游戏,不得不说,您输的非常彻底。既没吹响'我很努力'的号角,也没有发射'我永远忠心'的炮弹,更没有将自己的'小项目'包装成核武器投到领导的怀抱。这些都是这场游戏的必选动作,很可惜,您都没有完成。不仅如此,在终点的推塔,本应使用我为您准备好的'明年我要更高更快更强'小铁锤,但您忘记了,竟然拿出'工作效率与工作时间'的悖论带,结果敌人的塔没有被推到,反倒让自己陷入进难攻,退难守的境地。”
统领愠怒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难道我真的不能说一句真实的感受么?我只是想让游戏的主办者知道,这场游戏毫无意义。”统领垂下头,失落地叹了口气。
“陛下,还记得我们之前去'洞见'书屋,洞见精灵跟您说的话么?”
“色即是空?”
“是的,陛下。臣深知您热爱您的臣民,同情兢兢业业但疲惫不堪的‘心灵’,怜悯受伤的‘肠胃’,为您已经半残的‘眼睛’哀叹。这便是您的‘真实感受’。而这些真实感受便是‘色’,它并不是世界原本的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色’,也被自己的'色'蒙蔽,我们尚且无法看清世界真实的样子,更别说有人能看到你的真实感受。”
“那我要如何跟身处同一个世界却对世界有着不同认识的人们共处?”统领无力地看着军师。
“规则,陛下。只有游戏规则才是您与外界的共识。”
“我想改变规则!”统领抬起头。
“只要您足够强大,陛下。但现在,还不行。”兜不懂军师挥挥手退下了,留下统领呆坐在王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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