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站桩,突然想起12岁时偷翻父亲的抽屉,第一次看到关于性爱描写的文字,而那竟成为我对性的启蒙。
那个时候的我们住在学校一个教室里。几块板子竖起来就成为房间。为了加点家的色彩,母亲带领我们用灰面和成糊,在四周的墙上贴上报纸。
经常过一段时间,报纸就开始泛黄,而且有很多小虫子来撕咬,这让简陋的住处更加的恐怖。但没有选择的日子,我们除了忍受没有其他的方法。
最初的家具是学生的桌子拼成,床则是学生坐的板凳架上一个老旧的绷子便是床。所幸母亲勤劳而智慧,总会在隔壁湾子收割的时候及早定好稻草,铺上稻草的床,上面再加上一床破旧黄的棉絮,那便是我们梦的天堂。
随着我们的长大,家境也渐渐好起来,最关键应该还是国家开始重视教育,老师的工资也涨了起来。母亲终于赞够钱可以打一房家具。说是一房也就是一个三开的衣柜,一个五个抽屉的柜子。请的是父亲湾子的师傅,据说有很好的手艺。师傅住在我们家,用母亲从很远地方买的材料,据说也是放了很多年,自然干燥不会变形。
家具打成后漆上那种深厚的亮红色。看着新家具母亲满心的欢喜。似乎圆了她结婚以来家徒四壁的窘态。我看不出这种家具的美,只是觉得家具师傅好帅,那也是我最开始对于异性的认识。那么高的个子,五官端正,皮肤白皙,让我总是忍不住偷偷地瞧他,晚上还会去给他盖被子,尽管师傅总会说不冷。
在这个时候,大人总会说我懂事,其实那个时候应该就是我的性的懵动。
学校的生活是单调的,没有什么游乐项目。家旁边都被我探索到了, 我开始盯上父亲的抽屉。
在新打的五斗抽屉的第一个抽屉,父亲总是锁着。在家的日子钥匙不离身,对此我充满好奇,经过长期观察,父亲只有在出门的时候才会把钥匙挂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而且一旦被我们发现,他便会发展第二个更隐蔽的地方,并且一回家就检查抽屉东西是否动过,把钥匙迅速挂在他老旧的皮带上。
父亲的谨慎更加重了我的好奇心。终于等到一天父亲上街给祖父母他们进货,没有一天功夫是回不来的。
大姐二姐也不在家,正好下手。之前与她们合作几次偷翻家里的东西,被发现后,东西一起吃了,受罚却是我,最后我确认能相信的只能是自己。
打开抽屉,整整齐齐。与之前不同的事,里面什么吃的都没有,之前还有计划白糖可以吃几口,现在里面除了几只收学生的笔,几本武打小说,估计也是收学生的,怕耽误我们学习便也锁上了。笔之前找父亲讨要过,说是只有等学生毕业才能给我,不然被学生瞧见不好交代。
里面有一个笔记本,记忆中没有看到父亲记笔记,好奇心促使我拿起,潘多拉的盒子从此打开
这是一个关于性爱的手抄本。
里面尽情描述了一对青年男女,在草地上性爱的经过。文字大胆暴露,他们书写他们对于身体的热爱,对于性器官的赞美。我记得一句描写女人阴毛的的:那块地方是如此肥厚~一旦探及,便会有源源不断的泉水流出~
12岁的身体边看便颤抖着,阴部不断有水流出,我一次次地看,一次次地流。我不知道这就是高潮。我的双腿夹紧,以阻止更多的水流出~
封闭的乡村学校没有资源告诉我关于性的知识。看了那本手抄后,我突然明白男女之爱竟然可以如此美妙,身体竟然是这样的创造奇迹?在我成长的岁月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领域?这个隐晦的,不被人公开的行为,竟然在字里行间透着如此的美感?同时我又是矛盾的,我对于一个有四个孩子的父亲充满了厌弃。我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流氓,难怪深夜我将熟睡时总能听到父母拉扯的声音,尤其是母亲不耐烦的声音,那一定是父亲在按照书上行使着流氓行为~
那段描写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我的母亲帮我缝制的裤头已经湿了好多次。我很恐惧下面流出来的东西。我怀疑自己生病了。在预测到父亲快要回来的最后一刻,我依依不舍放回锁好抽屉。
这以后我开始发呆,笔记本里的字刻进我的脑海,这是比任何科目更深的记忆。男女互相摩挲的幻影,对身体私处的赞美,都让我怀疑我生存的世界,这个世界呆板而世故。一个个老师都是满口的道理。他们给我创造了一个单纯而奋进的世界。我的心变了。我开始渴望一种东西,一种能唤醒我生命,并且给我活力的东西。
一次生物老师上课,冬天很冷,老师穿了一条棉裤,可笑的是棉裤的前面竟然没有合上。这在他需要上下讲台的时候,那个地方就会不和时宜地张开,虽然什么都不会看到,却给了我无限幻想的空间,并且开始耳热心跳,魂不守舍。
其他老师看到我的变化,加上成绩的急剧下降。建议我母亲带我去看看,那个时候没有心理咨询师这一说,最后只能说是青春综合症。
就这样在懵懵懂懂中读完初中,然后被父母安排到武汉读中专。
大武汉让我彻底放飞,尽情将生命过往压抑的性能量释放,武汉中专的三年是我由学校到社会的彻底转型,这个后面再表
手抄性爱笔记事件后,我对于父亲开始疏远,一方面我渴慕有更多的异性接触,另一方面我在内在对于他们社会角色充满了鄙视。内在最经常说的一句独白就是:你看吧,这个人官这么大,穿的这么好,内在说不定有多么丑恶?我不能接受在一个人身上,他有白天的衣冠楚楚,还有夜晚的温柔多情!
这个矛盾型选择定义也影响到后面我与异性的交往,我对于他们充满热爱,却又充满不安全的恐俱。同时对父亲,我也选择不原谅,我审判他是邪恶流氓类的父亲,我甚至幻化他每次都是强奸了母亲,而我作为女性是要主持公道与正义。
今天辗转让我重想此事:那只不过是那个年代,年轻的父亲的激情与冲动,是一个男人最正常不过的本能。我以12岁孩子的是非观评判了这个事件,并且选择脱离正常的轨道以来完成我今生对于男人女人的课题。此时此刻我愿意完全放下此事所牵涉到的所有人及事件有关联的情绪种种,并且愿意以宇宙人类本然来看待并接受。我祈求我的祖先父母家族来协助我。
父亲中午给我发来微信。说他吃药后大便还是不太好,两天一次,解起来很吃力,让我帮忙再找杨老师开药。
如今父亲已近八十多,已经由年轻走向日暮。他已经不再关注如何性福,而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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