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原到的时候宝言和家乔已经先到了。“从身体结构来看,死者是一名男性,除四肢和头被割掉外,身体表面没有明显伤痕,死亡时间大概在4天左右。家乔到你了。”宝言看过尸体后做出初步的推测。 站在家源旁边的唐晓,看见尸体,还是一具无四肢的尸体,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家源递给她一张纸巾。 “唐晓,你去给发现尸体的市民做份笔录,不过这种场合是经常经常会遇到的,你得迅速适应,”家源温和的说着, 家源的话让初次办案的唐晓心里感到一阵温暖,“曾sir,你可以叫我晓唐,在警校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叫我。”不知内情的唐晓由一次说出这个让这群人伤心的名字。一旁正欲离开的宝言听后差点从小坡上摔下来,幸亏家源及时上前抱住宝言,“你没事吧”家源关切的问到,“我没事,”宝言顾做镇定的笑笑,但此时二人心中已如热浪翻滚,新来的唐晓的一句话,又将他们心中隐隐的痛给挖了出来,但又彼此都不搓破。也许他们刚平静下来的生活又有风浪来了,又或许这就是生活,常常充满诸多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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