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另一个校区上课回来,回来路上我在打电话,可能遇到过隧道的地段,当地铁里的声音大于电话里的声音时,坐我边上好像有人在哭泣。
是有点年纪的一个爷爷,他也在打电话,我以为是我听错了,认真多看了他几眼,发现真的在哭泣。我给他递了一张纸巾,也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我上一次看到这个年纪的人哭泣,还是我爷爷。要说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其实都不是轻易落泪的人。但是当面对突如其来的病痛时,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相伴的人,却仍然会害怕。
昨天跟朋友聊了很多,我们都想要去做的事情儿。
比如说他说他希望以后能跟另一半都有各自的房间,平时可以忙各自的事情,当想对方的时候可以去对方的房间陪陪对方。
其实跟我要的就很像,我说我希望两个人能有各自的一个小书房,小书房里可以安个小塌,但是房间还是同一个。既有各自的空间又有一起的空间。
成年人的脆弱比如他说他希望在退休前在清迈买一套房子,每年在那边住半年,国内住半年,住国内的时候就把房子租出去。
我也很喜欢清迈,希望可以在那边开家民宿,上午睡的晚晚的,中午出去买个菜,下午看看书喝喝茶聊聊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去做个马杀鸡,晚上逛逛夜市。
成年人的脆弱比如他说他已经搞了个帐篷,打算带上喜欢的人一起去露营数星星。
我简直激动的想要跟他击个掌,这样子的日子我想过太多次了,每次都被周围的人觉得自己就是个外星人一样,一起数星星不是很浪漫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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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但是能力也很有限很有限。
成年人的脆弱有时候当厄运来临时会觉得只要健康就够了,只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柴米油盐酱醋就可以了,追求什么诗与远方?
人生有太多无能为力,可是,此时此刻,还是想多努力一点,多争取点儿自由,甭管财务自由还是精神自由,自由不是免费的,年轻就是追求自由的资本,要是心都死了,才是真的啥都没有了。
当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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