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来问题,
那飘在空中的捕风人,
高唱,
奈何相遇经久?
奈何月染笼囚?
奈何纷飞已过的热烈,
溅起回忆不消说?
奈何左侧的牵绊线引,
燃烧漫酒的四周?
也许枯萎是最后的结果,
可最终的答案,
一定是微笑与勿纠念。
何来生息,
我的精致美好的友人,
你听,
情绪触发言语,
一端预算对岸,
满心欢喜寻慢慢前行,
蹒跚也不过如常。
大衣漏雨斜挂壁炉旁,
来伴归老共剪窗。
也许注定了平行的运转,
可似乎也有意外,
一定是引力作用陨星,
去碰撞那制造交汇的方向,
碎旗飘摇,
引诱疲累的灵魂,
我的曲通灵犀的友人,
不要信,
那是认真的造假,
问我,
若是累而无感将去何方,
我说你回首莫要眨眼,
赶路之人望不穿,
歧路崖边有妖艳,
独木桥头乱心神,
且容我扶你度过,
泪眼不觉朦胧时,
黯淡伤感无力处。
悲喜注定交集,
可要相信,
逝年不能奈何童心,
再泥淖的潭水,
也有纯净的地方,
供你寻觅,
我的友。
我等待着,
天上的弦乐四重,
奏响人间的丁达尔,
降临美好,
供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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