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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关于面容在人与自然之间旅行的白日梦。
我马不停蹄地往来于人间与自然两部分的旅行,让我有机会看看总是在改变着面容的伟大时间长河,还有它的像归墟一般的入海口。
事实上,一路上我迷失在抽象的思考里,而不是世间的男女老少对我面容的感受和喜恶。
我投出去殷切的目光,并没有看见自己一直如此向往的时间长河上风光。回来的一路上,我又迷失在对这种感受的分析之中。
我不能描述旅行中哪怕最小的细节,以及我看见过的最小片断。我的健忘和自我折腾只留下这些碎片化的文字,不知道比起精神上的自我折腾,它们是好一些或者是更糟一些。
在人间,面容几乎可以决定我的一切;而在大自然里,面容连个人都不算,它只是自然界里的一种物像,难说会讨一众生物的喜欢。
一句话,一个女人能够凭借面容征服男人的世界,总是令人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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