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让姐夫给联系打孔的工人。不一会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声音很是响亮,谈论好了价格,他哈哈地笑着,说是我在东岗时的学生,也是我们一个村的,我很快就知晓了。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我教他们英语,他在班里成绩并不是很好,属于循规蹈矩类的学生。他姥姥家是我家的邻居,所以印象也就格外的深刻,说起来彼此之间也是十分了解的了。
由于家庭工作的关系,两年之后我调到了姚村三中工作,有一个个子不是很高的女孩儿,性情活泼,爱说爱笑,很是惹人怜爱。教了她两年英语,随后又在我们班复读了一年,我觉得她很是长我的脸,因此对她格外的关注。
毕业之后渐渐的失去了音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听说他和她结合到了一起,某一次回村之后,还见到了他们。因为是自己在不同学校的学生,心里总觉得格外的亲切,在心里为他们感到高兴,在心里为他们祝福。
转眼之间离开那个学校已经20多年了,尘封已久的师生情再一次打开了。20年的人生际遇,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过得怎么样,见面的那一刻,都会迎刃而解。
我们相隔的年龄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七八岁的光景。他的头发也见稀少,面部线条也硬朗了起来,个子比在学校要高了很多,完全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现在有两个孩子,大的现在上高一,小的也马上就要上初中了,一家居住在西堤美寓。西堤美寓的一号楼,和我租住的3号楼是紧挨着的,半年多的时间里,我也出入在那里,却没有见过。哪怕擦肩而过也会认出彼此,缘分真的很是奇怪。
他所带的工具十分齐全,称得上是行业中的专业人士了。四周的楼房都在进行着装修,声音四起,如万马奔腾在草原上,很快他也投入到了作业之中,声音很是刺耳,伴随着股股水流的润泽,降了机器的温度,降了扬起的灰尘。因为没有戴口罩的缘故,饶是如此,也有不少的灰尘,穿入了他的耳鼻口中。
到上午10:40左右,五个孔已经大成,他也荡地灰头土脸。想来他也不会再赶往下一个工地,应该马上要回家洗涮,准备享受妻子的安抚,享用美味可口的午餐了。
原先的50元他也并没有要足,给了一定的差价,师生情代代情,他还是放在心里的。
他的她应该已经在家门口翘首以待了,儿女夫妻四人,其乐融融,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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