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便被一盆冷水浇醒。
“先别急着昏,吴双先生,这只是开胃的小菜而已,正戏还没上演呢!哦,瞧我这记性,一直忘了告诉你:今天早晨的新闻报导说,昨天晚上巴哈尔被刺一案已经告破,但很不幸的是,由于今天凌晨疑犯在审讯室欲挟持正在审讯的凌如霜警官逃跑,被警方当场击毙,凌如霜警官为掩护其他人壮烈牺牲。”
“嗤啦——”伴随着葛丹得意的笑声,我听到凌如霜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啊,滚开!”凌如霜惊怒交加的声音刺激了我。
“放了她,否则,我杀了你们!”一阵强烈的恨意涌入,可我的声音却没有一点震慑力,连我自己似乎都听不到。
“听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很喜欢她吧!可惜你放着这么一个花一样的警察老婆不要,却去强奸一个贱女人,呵呵,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啊!”
“放了她!”
心头创疤再次被揭开,我似乎快要疯狂,猛烈地晃动着身体。
“我猜你一定连她的身子都没有看过吧从这方面说,也许你应该感谢我才对。”葛丹狞笑。
几个巴基斯坦人长着厚重体毛的手很快让如霜身无片缕,还有人对着她的身体不断拍照。
然后把我的脸强行扭向她的身体。
“吴双,别…别看。”凌如霜的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里的黄叶。
这一刻,我竟然平静下来。目光在每一个参与凌辱的男人身上仔细地停留,最后定格在如霜身上。
八年时间过去,我看到她的身体依旧娇美如昔。
屈辱的泪水在她的脸庞滚落,也许她直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葛丹,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如霜拼命的摇摆着身体。
“他们是东突的人,而我,则是他们的阎王!对不起,如霜,是我连累了你。”
雨后的风吹在我满是冷水的身上,伤口已经疼到麻木,我咬紧牙支撑着不昏去。
“哦,对了!凌处长,还有一件事也是你绝对没有想到的,反正你就快死了,我干脆发发善心让你作个明白鬼,还记得八年前吴双的那个案子吗?其实那是你的老公一手导演的……”他的手指向我:“这个傻瓜喝了一杯带有强力迷幻药的酒,然后……哈哈……”
“你说什么?我不信,你说谎,阿飞呢?他在哪?你怎么知道这些?”
“别担心,凌处长,你的丈夫华逸飞已经带着破案的功劳回去海市接受嘉奖了,哈哈,他在组织里的地位也又升了一级呢!”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如霜的眼睛看向我,带着不解和愧疚。
她终于相信了,她明白了。
一个人要有什么样的境遇,才能在短短几年内由一个一心惩奸锄恶的警校学员变成冷血杀手,一个人要忍受怎样的孤独焚蚀才能在面对昔日爱人的时候心若死灰,没有片语只言!
“吴双,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
这一刻,我才闭了双眼,脸上有热泪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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