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闲暇到楼后的花园一游,紫藤下的曲廊下好荫凉,那热烈的的白色的阳光,原使我有点燥热,走在曲廊上,便感觉到有些沁人心脾,便找了一个干净的木凳坐下小憩。
看那紫色的藤萝,扭曲着,盘绕着那长长的水泥柱往上缠绕,在上面的的曲廊上伸展开来,匐伏成那浓翠的绿毯,叶成长圆形,花白色的米状, 我不由得看着有些入迷。 那虬劲的紫藤萝,粗如大手指,尽情地浑江生命的传奇,蔓延有几十米,那长长的回廊笼罩着生命的绿色,正如宗璞那《紫藤萝瀑布》所描写的那样美丽迷人: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那是每一朵紫花中最浅淡的部分和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
我沉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 在这浅紫色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也静静地享受着那生命带来的愉悦,在花架下,恰好插着一本书,顺手拿来,静静地翻阅,潜心来读,饮了一口绿茶,闻着淡淡的花香,凉爽的风吹来,好不惬意。
慢慢走,欣赏呀读了一会儿,我站起身来,抚紫藤萝以远观,闲看云卷舒飘扬,阳光尽情的渲泄。然后收回目光看花园里的景色,也真怡人。花园有几亩的面积,用石栏围着,成四方形。中间布以曲折花径。用绿芭的万年青隔成了四个景区。东南角的是一片翠绿的竹子,叶长条的翠绿欲滴,那竹节劲挺。还有几棵花椒树,顶着有点黑绿的花椒。西南角是几颗花树,石榴花已谢,开着那红艳艳的石榴,挂满了枝头,还有那浓逍的梨树,原先的一树纯白的梨花已变成了花肥,滋养出了一树累累的梨子,青青的,我摘了一个,放在嘴里,硬涩得有点发苦。
还有几棵相思红的枫,在风中摇曳着那浓浓的思念。东北面是一樱桃树,红红的樱桃挂满枝头,还有那低低长着的无花果树,叶子翠绿浓厚,长长的无花果长得满树都是。那西北角有棵桃树,却没有挂果,叶打了卷了,却被其余的花树遮掩着害羞地蜷缩起来。那花树上不时地有些蜻蜓在起舞。在这四区间,用曲折花径相连,花径中间有两处宽阔的空间,摆设石桌石凳,桌子上画以棋盘,上面是浓郁的花树,洒下了浓浓的荫凉。
花园下的花树下却有着很多厚实的马蜂菜,是一道味美的野菜。我便弯身来挖,听着花园里的知子鸣唱,蝉噪林静,我挖了好些,轻拭了一下满脸的汗,手捧野菜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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