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布了一篇《斗牛士》短文后,一经浏览,才发现,因中途阐释“横渠四句”,张载名言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联类太多。侧翼旁出,夹带了个人的认知私货,节外生枝,跑题了。为此,尽管尽心竭力,却诞生了一个形象怪异的“葡萄胎”。
既然生都生了,我也不想再去修改它,只当是为下一篇文章埋下了一条可以继续更文的主题素材和继续思想的引子。
我在此中提到,做为文人之思,“横渠四问”之前三,一心一学想🤔“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我信,唯独后一句,这以短短数十年之见解思想,却总狂言妄想“为万世开太平。”我却唯独不信,若尽可信,又为何一周在孔圣人未出世之前能存世771年?而世间出了孔庙四圣公,反倒越往后有圣人以文相辅政,反倒是越每况愈下,越学越短?即便大清有阳明纠偏,顾炎武贡献,也只是强弩之末存在了296年,便灰飞烟灭,日落西山。若能成真,在中国历史上便不会有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和西汉董仲舒的“罢戳百家,独尊儒术”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说了。
中国传统文化,历来以道学为心,儒学为心骨,交互使用。究竟是道学“使民不尚贤,使学不伪,使民不争,无为而治”为好?还是一如既往,以儒学一家独大,垄断文化,数(树)已千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学而优则,以至于半部论语足以治天下为学为宝,借圣之言,借尸还魂,道貌岸然为高?
这都是我们文化发展至今需要文人学者需要引起深入思考,用心求索的“大问题”。真若是以文人的执着,尽自己所学,非要“为万世开太平。”这个问题,便很值得一个文人,一群文人。甚至是几代的文人,尽心竭力去思,去想,去追寻。
这都是需要以我们当世今天之“新文化精神”需要深入求索和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文化大问题”。
如果真能如此,哪怕是凭着一家之学,知行合一,经世致用,能把一朝江山社稷延长到三百年以上,籍此一学,便可以彪炳春秋,名入史册,便是其学其人,于国于民,创世的功德,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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