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明媚,景智渡步在林间散步,他已经住在这里几日了。听说越偏南的地方越乱,景智正好在此休整一段时间。
突然,林中窜出几名匪徒,正当景智思索着来由时,身后跳出的黑衣蒙面男子抛下某个东西,四周惊起白色的雾气。男子回身,拽起景智逃离了现场。
待把景智安置在外后,男子扯下戴在脸上的黑布纱。
“慕言?”景智有些惊讶。
“见过景主君。”
慕言屈身作揖道。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还不是南面的事儿!”
说着,从身上背的包袱中翻出苹果,在身上擦了擦,一边递给景智,一边大口吃着。
“这南边是匪徒作乱,难不成还跑到碧海庄苑闹事了?”
慕言眼珠一转“倒也不是,只是我家庄主担心景主君的安危,派我来护着。”说着嘿嘿嬉笑了两声“你看,我刚来你再有事了!”
“这样说来,我还得好好谢谢邢庄主和慕言小兄弟了?”
慕言学着邢瑜的样子摆了摆手“好说,好说。”
“那我现在无事,你可以走了。”
“……”
某镇上
“不是让你走了吗?”
景智听着后面的脚步声问道,半响不见慕言作答。
停下脚步向后看去,身后却空无一人。
等回过头来,迎面一众匪徒骑马而来。为首的正拿着一纸画像,朝路边的摊贩问着什么,见人答不上,直接抢下贩卖的物品,悠哉的骑马前行。
景智刚回神,左手便被人抓着躲进了旁边的深巷。带景智看清是谁后,理着被弄乱的衣物说道“慕言小兄弟,可否每次见面,不这么慌慌张张?”
“哎呀!嘘!”说着,拿开景智整理衣物的手,让他看外面那些骑马的人“主君看看画像上是何人?”景智仔细瞧着,待走进后回头看慕言,警惕的问道“你如何知晓那上面的人是老朽的?还这么巧的还护着我,莫不是给我扣了顶莫须有的帽子?”
“我们碧海庄苑岂是这等人?”慕言有些不乐意了,瞪着眼反驳。正说着,为首的人骑着马朝这里而来,在看见景智之后扬声说道“来人,邢瑜在此!”
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朝着二人奔来。景智被慕言带着跑,还不忘质问“刚才那位说,自己庄苑不是恶人的?”慕言小声说“主君,事有轻重缓急,先逃命再说!”
在身后那人喊了一声“活抓邢瑜”后,慕言大声道“庄主快跑!”说罢,一把将景智甩向旁边的屋子。屋外,慕言一人对抗十几人,再加上十几匹马。
景智听着外面的动静,满是慕言的嘶叫声和外面的打斗声,场面应是惨不忍睹。
铛——
一枚令牌从某个匪徒身上掉落,此时的慕言被三个人压在地上,手中的兵器挡在身前。抵死不从的护着景智,可谓叫人心生叹服。
景智捡起令牌看了看,几人维持着动作僵在原地,一时有些语塞。
“这令牌不是碧海庄苑护卫身上佩戴的吗?”
景智渡步到慕言不远的地方,扬起手中的令牌问道。
几人互相对视,在一段时间的静默后,躺在地上的慕言开口道“我的!打得太激烈生怕他们伤到您,没成想,掉了。”
说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将几人打倒在地,向景智走近。
景智见慕言过来,从他腰间摸出令牌,举在慕言眼前“还佩戴两个?”
慕言撇撇嘴见瞒不过景智,适才屈身恭敬的行礼道“还不是主君走得急,慕言才出此下策。”
景智将令牌丢还给慕言。
“我看你不是真心护我,你是护那冬日已逝的雪花,我倒愿可一信。”
闻言,慕言抬起头来“主君可知下落?”
“既说是已逝了,又何来下落?”说着向巷子外面走去“我看你,还是安心的待在邢庄主身边的好。”
“景主君,你行行好啊!”说着,小跑着跟上景智“我是要护着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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