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因为贪图多看两集《龙岭迷窟》,一直熬到了12点才睡觉。
然而刚躺下没几分钟,小奥利就跑到床头,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拿两个前爪不停地扒床。
想必又想下楼去浪了。
可是,我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不愿这个时候再穿上衣服带他下楼,更怕养成习惯之后,每晚都要我三更半夜起来就更遭了。况且,明明九点多钟已经带他下楼溜过一圈。
奥利见我半天不理他,失望地又走回窗边,跳到沙发上去了。
但是这一切远没有结束。
一点钟的时候,奥利故技重演,自然又是无果而终。
两点钟的时候,秉承着不抛弃不放弃精神的奥利再次跑到床边,又开始哀怨地哼唧起来。
我只好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懂没有,最后他失落地又回到沙发上去睡了。
而我也得以能短暂地睡上一觉。
虽然这一觉并不怎么踏实,也一直在做着一个特别奇葩的梦。梦里,我竟然回到大学去领毕业证。在校园的小路上被别人扔的碎果酱瓶子扎破了脚......
我始终也没搞明白,我是怎样穷到光着脚回学校领毕业证的。
而那天,还是元宵佳节。我一瘸一拐地拿着毕业证往家里赶,想赶在天黑前跟家人会师,好去送灯放烟火……
直到五点半钟,窗外的鸟儿开始唱起欢快的小曲儿。奥利也再一次来到床头,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梦该醒了。
现实世界的我,也再没有理由赖在床上,因为狗娃已经委屈地憋了一整夜。
我穿上衣服,给奥利奥套上狗绳,带着他下了楼。
薄雾仍未退去。江边早已有大批垂钓爱好者开始安营扎寨,扎竿圈地。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些人,根本就是一夜都在江边守着,夜不归宿的呢?
这样的爱好,我是如何也培养不出来。
对我,垂钓简直比坐在禅房念经还要无趣许多。别说是坐一天,就是五分钟,我也是坐不下去的。
所以,像我这样无趣的人,也只能牵着狗娃,迎着朝日,远远地望着他们,心中默念着孟浩然那句“坐观垂钓者,徒有羡渔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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