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清妩毓
C先生弟兄们已经和解,他回老家干活,我回娘家,怪兽哪都不去,说要在家复习准备考试。不去就不去吧,也懒得招惹他。
依旧早起,做完功课。昨天剩下一碗粥,我热一下喝掉。叫C先生起床,问他吃面条还是出去吃?他说好久没吃肉火烧了,路上买两个吃。
我收拾好,他还在蹲厕所,我先出去买药。买完药正好看着路南有一家火烧铺,给他打电话帮他买两个不?他说好。买完出来,等了一会,他才过来。
他说让我开车,他吃饭,我让他回家喝点水再吃,也不差这一会。到他们村后本来还想过去看看,老家被折腾成什么样子,谁成想正好他们村赶集,车过不去,让他下车走回家,我下午再过去。
娘家的麦地在村前隔着一条路,修路是从村后面往前面赶,所以村前的路最后才修。修好的路未干,麦收工作只能延后进行,这个周日仍旧不能收麦。
不收麦子也要回家看看,娘闹肚子还没好利索,爹又喊着膝盖疼,给他们两个买的药。妹妹因为周四娘闹肚子不舒服,她回去看过,周日下午大宝学舞蹈,就不回去了,她只等麦收再回去。
娘说家里有肉有菜,啥都不用买,我便只买药回家。村里的路都修好了,只是大部分都盖着塑料布,或者用木头挡着,不让走车。
我只好把车继续停南边原先修好的路边,走一个路口回家。停下车却怎么都不能把玻璃摇上去,咋回事?车坏掉了?我关火,重新发动车,仍旧不行。
刚要打电话求救,忽然发现左边似乎有一个键下去了,赶紧按一下,再关玻璃,好了。这个键估计是锁玻璃的,不知道啥时候被我按下去了,哈哈。
修好路之后真是感觉不一样,从此再也不用担心下雨,到处都是泥巴。回到家,除了小虎,竟然没人出来接我。豆豆大热的天依然在杏树底下拴着,好可怜。
娘和一个大妈在屋里聊天,爹仍旧躺在屋里看电视。到家才发现忘记带药,只得重新回去拿,小虎摇头摆尾的一路跟随。
等我拿药回家,大妈正和娘在门口话别,让我们娘俩好好亲一下,说还是闺女和娘亲,哈哈。她有两儿两女,看来深有体会。
跟娘回家,娘种的芸豆和黄瓜都能吃了,我先摘一支黄瓜吃。还是自己家种的好,不用担心农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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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娘盆子里泡着几件衣服,我刚要给她洗,忽然想起洗衣机,还没试试新呢。让娘再找几件衣服,用新买的洗衣机试试。
我从屋里搬出洗衣机,娘找了一条毛毯和两条床单,把衣服加进去一块洗。放上洗衣粉,给娘买的洗衣液她一直不习惯用。合闸,放井水到洗衣机,又快又好。
泡半个小时,我坐在洗衣机旁回访简书,只能这样见缝插针,不然完不成回访的任务。娘用快壶烧开水,烧完一壶我赶紧灌暖壶里,再灌一壶继续烧,直到把五只暖壶都灌满才罢休。
正聚精会神坐着玩手机,忽然一只小鸡飞到我膝盖上来,小鸡越来越有本事,竟然不怕人。娘说小鸡现在不听话了,以前每天晚上往笼子里拿很容易,现在越来越难。
不行以后把养狗的笼子门子打开,把食放里面,让它们自己进去。我问小鸡你这是要闹哪样?娘说估计想睡觉,看到它似乎要闭眼睛,还真会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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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它拍照留念,娘说好好看着点,别给你拉身上,我赶紧把它撵下去,让它去别地玩去。忽然想起爹那几天每天喝两顿酒,我这次把血压计拿回家,给他量量血压。
结果竟然到了150多,我赶紧把我们楼上同事高血压喝酒去世的事情告诉他。我说你一顿酒也不该喝,还喝两顿。你不听我娘的话,把她气病了,到底谁会伺候你呢?
你是想让我辞职,还是找我妹妹伺候你?你那臭脾气,也就我娘能担待。爹笑笑没说话,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拿着钱出去买饼吃,娘说前天买的饼还有几张,少买一点就好。
我和娘出去洗衣服,告诉她怎么用洗衣机,如果记不住,就等周日我们回家帮她洗。半个小时之后转动洗衣机,娘嫌弃全自动浪费水,所以买了半自动,用水少,不过洗完之后要手动放水,还得把衣服拿到脱水桶里脱水。
出水管接上一根长管子,顺到门口的阳沟里。只是我们家的阳沟地势比较低,水流聚集在下水道管里,有点顺不出去,估计多了才可以。
出水管和管子的接口接不好,老是出水,我用盆子接着,倒入水桶再提出去倒掉。半自动用水用电都少,这样娘还嫌弃用水多,哎,节约惯了。
脱水完毕晾上衣服,今天太阳特别好,估计一会就能干。娘意犹未尽,还想再洗一桶,我说还是下午吧,你看绳子上都晾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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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10点多,爹又开始问中午吃什么?娘说炖芸豆和土豆吃,我和娘摘芸豆,自己家的芸豆能吃了,不过有点嫩,我更喜欢吃老一些的。
爹爱吃肉,从冰箱拿出一块肉化着。家里的冰箱冻的不那么结实,一会就能切动,我切好肉,娘把芸豆和土豆都准备好,我开炒。
听到外面有人来,似乎是二嫂,我先炖上菜再说。过去问娘是否给她热上一个馒头,果然见二嫂和一个大姐在屋里聊着。
她刚吃过早饭,过会就走。剩下一点虾,还有半块西瓜,给我们送过来。我问伯母的腰还没好吗?还是不敢坐车回来?
二嫂说,她还不行,我这又伤到腰了,人家让尽量多躺,老躺着也不行。我晕,怎么都跟腰过不去呢。我爹的腰至今也没好呢,嘱咐她好好养。
二嫂说急不得,只能慢慢养。问我家怪兽有没有通知上学?我说没有呢,上半年是够呛了。二嫂听他们说武汉下半年也够呛,我的天,希望不至于吧。
二嫂闺女阿竹在俄罗斯,我问最近怎么样?她说还在俄罗斯回不来,宿舍有一个确诊的,她让闺女出来租房子住。机票太紧张,还是买不到。
我问大哥的儿子诚诚怎么样?他在英国剑桥大学读博。结果二嫂说,那是长子长孙,一家人全力以赴,早就接回来了。孙女算什么呀,无所谓的。
我只好说现在外国的疫情也不那么紧张,应该没事的。二嫂回去收拾一下就走,我送她们出去,回来继续炖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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