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疲累打盹儿的时候,叮咚声提示我微信信息来了,一看,又是关于童年伙伴女班长M的,对方是我另一个小学同学,他问我,最近有没有M的消息?我说没有,随后他发来一张他跟M的聊天截图,大意是,M说她最近整夜失眠,头疼的精神崩溃。同学说了一些凡事看开些之类劝导宽慰的话,然后对方甩了一个不高兴的表情就潜水沉默了。
说实话,只要跟M聊天几乎都是这样的模式。她永远整晚失眠,永远头疼欲裂,永远不高兴。出场时永远自带乌云。
据我所知,M虽然结婚比较早,老公是独生子,跟公婆同住,老家小洋房也已在去年装修完毕。虽不是大富大贵,也是小康之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喜欢人前人后唉声叹气欲诉还休。
三月份时许久不联系的她发来消息问有没有一万块给她,问她缘由,是否遇到困难,除了说生病了要死了其他的不肯多说一句。最终钱也没借她,只发了二百块红包让她自己买点好吃的。
事后得知,同样的信息同样的话语几乎在同一时间段还发给了其他的几个同学。
曾经的M活泼大方乐观开朗,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因素导致了她现在悲观低落的情绪,逢人就说自己的处境多么不堪,遭遇多么不幸,当然里面肯定参杂了太多水分,因为她的老公和公婆大人我们都接触过,都是不善言辞的老实人,对她也尊重爱护。那么,她的悲观甚至是厌世情绪从何而来?通过这两年不多的接触和偶尔同学聚会的言谈中发现,她极度缺乏安全感且渴望被关注。
她从来没有开心的事同我们分享,哪怕大家坐在一起K歌喝酒,她也是一个旁若无人的待着,问她是不是有心事,强堆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摇头不语。她想通过自己的不合群引起其他人的关注却又故意不融入其中。
跟她聊天那叫一个累啊!她就像一个黑洞,释放一切能破坏阳光的分子,让空气凝固如霜。渐渐的,大家都无意识的疏远她,避之不及。
二婶是我们这些小屁孩最惧怕的一位长辈,打记事起就从没见她笑过,她永远都是一本正经板着脸,满脸写着不高兴。
秋后队里分鱼,个个兴高采烈欢天喜地提着满桶活蹦乱跳的大鲤鱼,唯独二婶闷头不响,有啥好乐呵的,不就几条鱼嘛!她家的小女儿定亲,街坊邻里过来道喜,二婶脖子一扭,女大不中留,赔钱货。大伙儿惺惺散去。
小的时候,看到二婶能绕道就绕道,绝不冒险。因为你如果低头假装没看见她,她得嚷嚷说谁家的丫头没得礼数,哑巴了么?倘若你上前喊了她,她还是铁着脸问你上次为什么喊她的时候嘟着嘴。让你恨不得变成小蜜蜂逃离她凌厉的眼神。
不得不说,迟暮之年的二婶除了性情冷漠,说话刻薄,饱经风霜刻画后的脸仍旧不难看出年轻时明艳俊朗的影子,我常常想,倘若二婶不是这样永远不高兴的性情,应该蛮好看的吧。
相信大家身边也会有这样的一群人,她们四肢健全却心理畸形,她们好像看不见阳光明媚的春天,却把冰冷刺骨的冬天刻进骨子里,她们渴望爱却又将温暖拒于千里之外,愿我们都一颗盛满阳光的心,远离消极负能量,拒绝做不高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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