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那间小木屋,周边建起了大楼,遮蔽了仅存的那缕阳光,没有了阳光,虫儿爬满了厅堂。
我挖的那口小水井,渐渐飘出泔水味,下水道执拗突出了重围,没有了甘甜,回味成为一种醉。
我种的那座小花圃,被人告知违了建,强拆强建建起了养老院,没有了花圃,鸟儿飞进山水卷。
我栽的那棵小树苗,不经意低下了腰,原来后面盖了个发电厂,压弯了树苗,我给它穿上衣裳。
我走的那道小泥路,学乌龟背了身壳,响应号召力争城镇最好,藏进了龟壳,再没有脏了裤脚。
我玩的那片滑板场,杂草长满了中央,他们琴棋书画样样不少,没有了热闹,蟋蟀知了开始叫。
一百年以后
小木屋残败倾倒,却引来了不少观光者。
小水井干涸已久,井口前立着千年古井。
被替代的小花圃,养老院多了些中年人。
那棵小树苗,左手右臂被砍去做牌坊。
那条小泥路,停满了宝马路虎无名车。
那片滑板场,莫名其妙成为了百草园。
最终
没人说出这里曾经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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