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推开房门看到的又是那一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01
第一次被魏婴的纸符算计,喝到生平第一杯酒,第一次迷迷糊糊地叫了大哥以外的人一声“哥”,最可气的是被叔父罚跪挨打。
熟悉的场景再次重现,这三人又在算计谁?
蓝湛立即拂袖退出门外,转念又想,随即闪身上了房顶。
魏婴心想这个小古板竟然不管闲事,莫名其妙。
聂导:你管他哩。
江澄:他不管才怪。
三个人继续小组会议——
聂导(笑嘻嘻):后山有动静,要不要一起去?
江澄:是你自己想去不敢去吧。
聂导一记眼杀,瞬间恢复无害表情。
魏婴:好玩的事吗,自然可以前往,不过我可以附加要求吗?
02
逼仄的房间里三个人脑袋贴脑袋,凑在一起。听完他的话,聂导的扇子险些飞出手中,江澄那一脸生人勿扰的表情,此刻也不淡定了。
房梁上的瓦片似乎碎了一地,听得外面扑通一声巨响。
聂导轻轻地摇着扇子:魏婴——
他一副你自求多福的模样,而江澄则是一脸你不愧是魏婴的无奈。
你们这是都怎么了,魏婴看着两人,仿佛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决定。
不过他眼波流转,觉得那人可不是也不淡定了。
他推开门对着一身狼狈,正在用避尘拍打灰尘的蓝湛说道:听人墙角可不是你含光君的风格。
另外两人迅速凑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你——魏婴管不着。”
乌云在蓝湛头上生了根,一个“永恒”的时间过去,三个人从石化状态里回神。
“不嘛,不嘛。”魏婴用两个纤长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衣角,然后整个胳膊搭在他的肩上,靠近他的脸说了一句话,聂导二人此时已经溜之大吉。
“魏二哥哥”
转过身来的蓝湛像极了一个憨憨的孩子,听得魏婴露出二哈的表情。
溜走的聂导心里忍不住奇痒难耐,熊孩子魏婴到底说了啥?
聂导:我们回去听听?#陈情令# #故事# #肖战#
江澄:要回你会。
03
月亮难为情地躲到云后面,悄悄地露出一双眼睛的光亮,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猫着腰推推搡搡地来到屋外的墙角下。
屋子里流动着一片暖意,屋外有些冷风吹过的清冷。
矮桌上一片狼藉,花生皮堆成两座小山丘。晶莹的瓷杯里早已不见那酒的影子。
此时两个人倚靠在榻前,魏婴手拿着酒壶正欲一饮而尽,凝望着眼前的人,他的抹额歪歪扭扭,魏婴扔下酒壶,探过身子,将手伸向他的额头。
“魏二哥哥,你做什么?”蓝湛的双眸迷蒙,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都说了,不是二哥哥,是魏哥哥。”魏婴将他的身体摆正,手即将触到抹额。
“不要……”声音轻的感觉微风在耳畔拂过。
04
屋外又是一声巨响。
月亮吓得躲在云后,没有半丝光亮。墙角下两双眸子互相对视,一双眨巴着“有戏”,一双透着“再也不要理你。”
“别走。”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腕。
“不走,我去去就来。”他轻轻地拨开握着手腕的指头,将它放回被子下面。
“嗯——”床上的人儿似乎回到梦中,轻声回复他再也没闹。
魏婴推开屋门,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只剩下月色朦胧。
在姑苏,除了这间屋子,他也别无他处,此时只有他二人勉强挤于一处。
想起童年时那段被恶犬追逐的日子,还是记忆中的父母更温暖,假如人生中不曾出现那份暖意,他该如何?
魏婴望着床上熟睡中的蓝湛,安睡时的模样柔和不少,怪不得是皎皎公子,只不过这古板的性子怕是让人敬而远之。
他的手伸向歪了的抹额,却被床上的人一个翻身坐起吓得跌坐地上。
“抹额非父母妻儿不能触碰。”
“你的抹额歪了,我只是替你扶正。”
“歪了?”迷迷糊糊的蓝湛用手扶了扶额头,魏婴的眼中尽是拿你没办法的眼神。
抹额比之前更歪了,魏婴扶他躺下,坐在他的床前。你这样子会有妻儿,魏婴在心底里默默的偷笑,罢了,大不了陪你一起单身逍遥快活。
我辈自是以侠义为己任,四海为家,吾心安处即家乡。
齐悦梦想社群一营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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