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这篇文字,需牵扯出一个“秘密”,这件事情,本不想道与外人,但现在由不得我不说。
去泰国参加大悲观世音加持法会之前的一个周二中午,在佛堂,任师兄劝说王师姐:你有一年没见到学佛老师了吧?这次,你真应该去泰国。
我正好站在旁边,无意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从任师兄极其平常的话语中,我读出了他特别渴盼去泰国,特别渴盼见学佛老师,苦于经济方面有压力。
但,我没有说什么,因为我这次去泰国的费用,也是先生拼凑的,我不可能再请先生去为他人拼凑费用。
因了爱莫能助,任师兄渴盼见学佛老师的心情一直敲击着我的心,几天之后的下午,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女儿,女儿说:你们应该凑钱让他去。
凑钱?每个人的家境各各不同,似乎不太可能。
自那刻起,我就想,等到了泰国,见到学佛老师,我就为任师兄求一颗宝丸。如此这般,任师兄一定会很开心,也算是见到了学佛老师。
产生这个想法之后,我不想让任何人知晓,为什么呢?
按理说,师兄师姐本是一家人,互帮互助理所应当,但因每个人的秉性互不相同,学佛人之间也是“分帮分派”。平日里,任师兄视我为“妖魔鬼怪”,我看任师兄是“傻瓜一个”,我们的关系极其一般。
我这样一描述,大家就明白我怕别人知晓的顾虑了,我去泰国,不为自己的“哥们姐们”求宝丸,却为一个“外人”去求,谁还愿意和我做朋友?
而从任师兄这方面来说,他的“哥们姐们”尚且无能为力,我冒充什么大个?!
正因如此,见到学佛老师后,我没有急切地表达这份心愿,我在等待一个场景,想象着学佛老师给弟子分发宝丸之时,必定会分发给我两粒:一粒给我,一粒补发给先生。这时,我就顺嘴为任师兄求一粒。
可我等呀盼呀,学佛老师像是忘记了这回事。离开泰国的前一天,我终于忍不住给学佛老师发了封电子邮件,开头一段:
不知老师何时补先生一颗圣丸?是这次还是下次?我对接引先生毫无信心,暂时不想让老师补发,因为不见效果。我想为济南的任师兄求一颗……
接下来,我描述了任师兄对老师特别有感情,平日里打扫卫生,佛事做的最多。
学佛老师很快让身边的工作人员把两粒宝丸给了我,是金刚丸,蓝色的,我认识。
回到家中,找到手机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任师兄,结果拨打他的微信电话,连续拨打四次均是连接失败。我有些奇怪,请求他把手机号发给我,又发现信息无法发送,原来任师兄早已把我拉黑。
我微微笑了一下,感觉自己有些丢人,任师兄极其善良,平日里见了蚂蚁,见了苍蝇都视如亲人,却把我一个大活人拉黑,由此可知我多么令人讨厌!
当然,我也没有伤心。因为别人对我的讨厌超乎我的想象,在我,这份讨厌就变成艺术,成了一处喜剧。我即刻给陈姐打去电话,索要任师兄的手机号。
到了这时,我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为任师兄求宝丸一事,但又拿捏不住任师兄是否听我的劝告。我想,若他把我“卖”了,不仅是暴露秘密的问题,而是别的师兄师姐更会拿我当“外人”。于是,我耍了个小聪明,不提让他保守秘密一事,只是再三强调这事任何人都不知道。如此以来,我想,他若“卖”我,不过是暴露秘密,不涉其它。
电话里,任师兄很感动,再三问:是你帮我求的吗?感恩师姐!
我和任师兄做这番交流大约是23日下午4点左右。
之后过了多久,我就记不清了,或许是一个半小时,又或许是两个小时,我把两粒金刚丸及一沓钱从钱包里取出,放在茶几上,准备外出买菜。这时,金刚丸并无异样。
等我买菜回来,简单地做好晚饭之后,大约是七点左右,先生回家了。先生一进门就问我:又买了个新手机?我说:手机没丢。先生挺高兴:怪事了!怎么没丢?
我告诉先生,学佛老师忘了给他补发宝丸,这次,是我为他求了一粒,也为任师兄求了一粒。先生说不要,又说该给小袁一粒,小袁这次捐庙200元。
我说:他捐2000元,我也不能给他求宝丸,这事不能做等价交换。
先生说:把我的那粒给他。
我说:上次,我把你的那粒给别人,挨老师批了,这次可不敢。
我边说边走到茶几旁,拿起了两粒金刚丸,令我吃惊的情景出现了!
一粒金刚丸完好无损,给先生的那一粒,我心里这么认为,其实并未贴上标签,也就是说,另一粒金刚丸四分五裂,明显像是人为捏碎的,还有粉末!
“呀!给你的金刚丸怎么碎成了这个样子?”听到我的惊叹,先生亦上前看了看,说了句:真奇怪!
在藏密法中有五种宝丸,其中的金刚丸能除魔增寿增福。关于金刚丸,我听过它的许多神奇传说,比如,能跳舞,会念咒……
想不到它还会“爆炸”,就在我的家中,让我亲自见证,脾气还不小呢!
面对这粒金刚丸,我先是猜想,是不是佛菩萨让我把它下放到先生水杯里,让先生喝下?后来一想,不对!或许佛菩萨看我修行路上有进步,是给予我的一种特殊的嘉奖!因为修行人境界越高,越能见证神奇。
是不是这样呢?尚未可知。
我见证了金刚丸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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