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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ucated你当像鸟飞向你的山  文摘

Educated你当像鸟飞向你的山  文摘

作者: 你要看看太阳 | 来源:发表于2020-03-29 20:46 被阅读0次

    (记

    读完全书,总觉得书中有些地方与我的认知有相似之处。

    出身低处,因缘际会,走出“新手村”,走入帝都,在三年前不可想象的地方呼吸观察。我清楚的感受到,一年前,我还处于那种怀疑的阶段,那样的人生我也可以拥有?那生活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人生。

    如今我又处在人生的交叉口,人生驶向何方再次迷雾重重,倒是并不像作者那样明晰了。

    我与作者的相同也许是在于我们都通过自己身边的人事物的影响,逐渐开始自我教化,产生了一种属于自我的别人可能不能理解的信念,向着一个也许初始之时十分飘渺的不可知前进。

    而我与作者的不同也许就是,我的家庭看起来似乎平和的多。

    然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独生子女政策给我的家庭带来的影响堪比一种无形的压力,影响着方方面面。我受制于此不能背叛自己的父母。在文中,一个女儿可以拥有反叛的权利,可是在只有一个独生女儿的家庭,那个被寄托了全部,并被供养成人 的女儿还可以在自我解放的时候,勇敢的说不,与家庭断绝关系吗?这是典型的不符合在儒家百善孝为先的教诲了。作者说,她仍爱父母,但问题的本质在于拒绝接受父母和某些家庭成员带给她的思想上的压迫。因此,她可以通过其他亲人继续爱,但不再与父母进行直接来往。但如果,没有更多的亲人,还要继续爱,来往真的可能切断?这并非完全不能,但我相信无论从道德观念层面还是自我认知层面,都不太容易分的很清,不会像作者一样非黑即白。这不是因为我们的思想不独立,不解放,相反,恰是对自己有更加深刻的要求。中国文化主张和,以和为贵,家和万事兴,和气生财,一个和字,道尽万千智慧。更有大隐隐于朝的说法。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以和为原则,清醒的认知自我,兼顾理性与感性,相信把握好一种平衡也不失为一种更好的解决办法。当然,前提是没有可能在某些情况下,不为你的生命考虑的家人。

    总之,没有人能随便评判别人的人生和选择。也许那就是命运吧。一切终将过去。:)

    - 多年以后,我才会明白他那天离开的代价是什么,他对自己要去的地方有多么不了解。托尼和肖恩离 开了山,但他们离开是去干父亲教他们干的行当:开挂车,做焊接,拆废料。泰勒步入了一片虚空。我不 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也不知道。他无法解释这个信念从何而来,也无法解释它是如何发出明亮的光来 穿透那黑暗的不确定。但我一直猜想那来自他脑海中的音乐,来自我们其他人听不到的充满希望的曲调, 来自他买三角学书和收藏铅笔屑时一直哼唱的秘密旋律。

    - 我说不清这个称呼给我什么感受。肖恩这样做是想羞辱我,把我锁在过去,困在过去的自我中。但这 个词并未让我就范,反而将我送往别外。每次他说“嘿,黑鬼,开起吊杆”,或是“给我拿个水平仪,黑鬼”, 我就仿佛回到了大学,回到了那间礼堂——我窥见人类的历史并思索我在其中的位置的地方。每次肖恩大 喊“黑鬼,挪到下一排去”,我就想起罗莎·帕克斯、艾米特·提尔和马丁·路德·金的事迹。那个夏天,我看到 他们的脸浮现在每一根肖恩焊接的檩条上,于是最后,我终于明白过来一个本来显而易见的事实:有的人 反对平等的大潮;有的人必须从某些人那里夺取自由。

    我觉得哥哥不是那种人;我想我永远都不会那样看待他。但无论如何,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变化。我 开始了一段觉醒之路,对哥哥,对父亲,以及对我自己有了一些基本的认识。我已觉察出我们是如何被别 人给予我们的传统所塑造,而这个传统我们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我开始明白,我们为一种话语发声,这 种话语的唯一目的是丧失人性和残酷地对待他人——因为培养这种话语更容易,因为保有权力总是让人感 觉 在前进。

    在那些在叉车里度过的汗流浃背的炎热的下午,我无法清楚地表述出这些。那时的我还未掌握现在的 语言。但我明白了一个事实:我曾一千次被叫黑鬼,以前我笑过,现在我笑不出来了。这个词没有变,肖 恩说出它的方式也没有变,只是我的耳朵变了。它们听到的不再是其中的玩笑。它们听见的是一个信号, 一种穿越时间的召唤,得到的回应是一种越来越坚定的信念:我再也不允许自己在一场我并不理解的冲突 中首当其冲。

    - 承认不确定性,就是被迫 承认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但也意味着你相信你自己。这是一个弱点,但这个弱点中透出一股力量:坚信活 在自己的思想中,而不是别人的思想中。我常常在想,那天晚上我写下的最有力的话,是否并非源自愤 怒,而是出于怀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知道。

    我从未允许自己拥有这样的特权:不确定,但拒绝让位于那些声称确定的人。我的一生都活在别人的 讲述中。他们的声音铿锵有力,专制而绝对。之前我从未意识到,我的声音也可以与他们的一样有力。

    (17岁左右,我第一次清楚的,在脑海里,听到自己开悟的声音。那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我记得很清楚。)

    - 那么以赛亚·伯林的两种概念是什么?”老师问。几乎所有同学都举起了手。老师叫了那名来自牛津的 学生。“消极自由,”他说,“是不受外部限制或阻碍的自由。此种意义下的自由指一个人的身体不受他人阻 碍地行动。”一时之间我想起了理查德,他似乎总能准确无误地把读过的东西背诵出来。

    “很好,”老师说,“第二个呢?” “积极自由,”另一个学生答道,“是摆脱内部约束的自由。” 我在笔记里记下这个定义,但我并不理解它。

    老师试图澄清这个概念。他说积极自由是自制,由自我掌控的自我统治。他解释说,拥有积极自由就 是控制自己的思想,从非理性的恐惧和信仰中解放出来,从上瘾、迷信和所有其他形式的自我强迫中解脱 出来。

    - 当生活本身已经如此荒唐,谁知道什么才能算作疯狂?

    (作者在新生活中一直与曾经的生活做斗争,而我更关注为什么让我来到新生活。我认为我的问题更抽象,更难解。但似乎仍有共同之处:我们都想坚持独立自主的精神,她在多年斗争中找到了自己,而我仍处于迷雾。她是全身大换血,我血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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