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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下一个传谁?”所长问道。
“不用。你派人仔细观察这几个人就行,有什么异常立即向我汇报。”
“是。”所长亲自来到拘留室外,观察这几个人。文斌和三婶比较平静,最烦躁的要算三叔,坐立不安地在来回走动,嘴里一个劲嘟囔着什么。村支书做笔录回来后,和文忠一样坐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文忠。
派长把看到情况向局长做了汇报。局长吩咐所长让人把三叔带上来。三叔一进询问室,立即双腿一软,向局长跪下,请局长网开一面,放文斌一条生路。
局长吩咐人把三叔拉起,按在审讯椅坐好,问道:“老同志,你为什么肯定是文斌偷的呢?”
“我坦白,昨晚大约在午夜时分有人回过家,我想是文斌回来了,并没有起床看过,但没待几分钟又出去了。今早文忠说丢了钱,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才一直阻止文忠报案的。”三叔痛心疾首地说,“都怪这孩子不学好,这次闯下了大祸。”
“老同志,你确定没有亲眼见到你儿子?”
“是的。”
“你知道你儿子昨晚是哪家玩牌吗?”
“不知道。不过他一般都是在村东头老李玩牌。”
“老同志,你先下去吧,假如有新情况记得向我反映。”局长吩咐公安员把三叔送回拘留室后,命令刑侦人员去村东头的老李家核实情况后,吩咐所长继续留心拘留室内的情况。
刑侦人员骑着自行车去了村东头的老李,讯问了昨晚和文斌玩牌的三个牌友,都说文斌夜里没有出去过。不过,老李头提出了异议,说文斌在午夜时小解过,不过时间不长,大概一杆烟的时间。
“一杆烟的时间?”刑侦人员不解地问道,“一杆烟到底是多长时间?”
“有四五分钟吧。”老李头看到公家人搞不清楚一杆烟有多长时间,特意就点了一杆旱烟,按正常速度抽起来。一个刑侦人员从老李头点火开始掐表,到抽完时刚刚五分钟。提着他们又从老李家向三叔家走去,村子不大,两家相距大约六七百米,按正常人跑步速度,一个来回五分完全没问题。
于是,两个刑侦人员回到派出所向副局长做了情况,并说了自己的看法,认定是文斌偷的钱。
副局长问道:“两家之间一个来回要五分钟?”
“是的,我们模拟过。”
“好,你们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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