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栏目·『民谣歌者』
一个把音乐当羊,一生游牧的人
他会有怎样的故事 · 今晚聊聊靳松
在丽江·靳松
“随着丽江的云去飞,慢慢的忘了我自己是谁”
在丽江的古城里,靳松经常跟几个朋友席地而坐,自弹自唱。有喜欢他们音乐的路人会顺手买一张他们的CD,去过丽江的朋友如果有幸遇到过他们,并且听过他们打鼓唱歌,一定能够体会得到那种纯粹音乐所带来的愉悦还有感动。
靳松的歌虽然不多,但是每一首都很有味道,我相信一首有感情的歌,会比100首快餐歌更有价值也更能让耳朵记得住。
在丽江的低调酒吧里,靳松每一个晚上都在那里抱着吉他,安安静静的唱歌。小小的舞台上,让人倍感孤独。台下人影攒动,频频举杯,络绎不绝的旁听者身边,缭绕着不同浓度的烟雾。
靳松的个子高高瘦瘦的,话也不多,一脸老实诚恳的样子,总会让人觉得莫名的亲切。有人称他为民谣诗人,也有人说他是中国版的罗德里格斯。
而我认为,他是一个表达者,沉默和安静不能掩饰小心和谨慎,也不能掩饰他火热的内心。那微缩的眉头和冷峻的面孔都在告诉我们,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在路上·靳松
“一条混不出头也不能回头的路”
网络上,关于靳松的资料少得可怜——寥寥数语又大多一样。这或许也跟他不喜欢抛头露面的性格有关。靳松出生于云南丽江,父母是支边建设的东北人,带着他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饶了整整一圈儿。对于幼年的靳松来说,他的童年是在丽江、香格里拉、大理等地的东北人居住较多的林业局小镇里渡过的。青春期的靳松淘气叛逆躁动不安,好在吉他给了他一个宣泄的出口。他拿起了吉他,这一辈子便也放不下了。
少年时的靳松跟许多流浪歌手一样足迹遍布全国,也组过自己的乐队。正是因为这些经历,民谣和摇滚对他的影响最大。为了生存,靳松有时候不得不靠一把吉他为生,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唱烂大街的流行歌。他带着吉他跟口琴跑去咖啡厅里,唱国外的民谣歌曲,而其他风格的歌,他也只是用这两件乐器来演绎。
他对于喜欢的歌有一个统一的衡量标准,那就是,去除华丽的伴奏,只用一把木吉他也能弹得好听。
在空灵壮丽的雪山脚下,当太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洒落在他那略显柔弱的身躯上,他面孔冷峻清灵、紧闭的轻薄的嘴唇中无意中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然而这个东北爷们内心也有很柔情的一面,《老路小路》这首歌就是靳松写给低调酒吧的,也就是大冰笔下越狱者的掌柜——路平。这里还是一帮兄弟最美好的时光,同时也是五一街最难忘的记忆。时光一晃而过,青春的赌注早已不再。兄弟们也各自散落在了天涯,留下的只是岁月的感伤。
在游牧·靳松
“自由的飞翔在歌声中出发,游牧的人啊天下是我家”
靳松在丽江开了一家叫做“游牧民谣”的小酒吧,每天傍晚,当褪去了白日喧嚣的丽江城披上了灯红酒绿的夜纱,小酒吧便挤满了天南海北的朋友,靳松有时会跟朋友们聚在一起聊天,有时干脆蜷在一个角落里看过往的游人来来去去。丽江的生活缓慢、倦怠,呆在这里的靳松偶尔也会感到恍惚不安,害怕这种生活状态会让自己那颗追求自由的心变得懈怠。靳松曾经说过,自己长大后喜欢自由。自由,在靳松得意识里又不自觉的与流浪划在了一起。于是,2002年他选择了流浪的生活,穷困潦倒的时候就靠逃票、卖唱维持生计。
在大冰的小屋,墙上有这样一行字——
“曾经有一个年代,流浪歌手被称为行吟诗人”
大冰靳松以及他们的朋友们都习惯将他们的音乐风格定义为游牧民谣——这是一群长期生活在丽江,以丽江为根据地每年都像游牧一样在外地巡演的音乐人给自己的定义。
每一天他们都会认识很多新的朋友,然后以旁观者的角度感受每一个人的悲欢离合,最后再写下属于丽江的故事,丽江的音乐。就像靳松说的,音乐是羊,牧羊的人哪里有草哪里就是家。流浪的生涯、游牧的时光,带上吉他和口琴一起游牧民谣。丽江这群游牧着民谣的流浪歌手们,弹琴,很小声很小声的唱歌,给方圆3里以内的人听。他们唱自己的歌,在街边在小酒吧,他们会说,有三两个人肯认真听歌就已经足够了。
靳松不奢望被了解,不害怕被误解,不在乎被忽略,在想唱歌的时候,有琴旁的你静静聆听,也便够了。
这便是一生游牧的音乐诗人——靳松。
于是,通篇都没有靳松的个人介绍,也没有一张正脸的照片。
因为,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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