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柱第485篇原创文章。
大年三十儿,喜气盈门儿,家家户户赶着饺子皮儿,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还得把亲串……
印象中,这个小曲儿,是由相声演员拉着二胡唱的,是谁唱的已经记不清。每到这一天,总会想起,就像某个时刻必须要干某件事似的。
大年三十,很多人都在做着不同的事情,有人在忙着走亲戚,有人在忙着收账,有人在忙着采买,有人……
然而,也有很多人为同一件事忙碌着,为本年最后一顿饭——年夜饭——做准备。
为此我还专门百度了一下,年夜饭又称团圆饭,是农历除夕的最后一餐。这一天人们准备除旧迎新,一家相聚,共进晚餐,一年一度的团圆饭表现出中华民族家庭成员的互敬互爱,这种互敬互爱使一家人的关系更为密切。
在我的记忆里,我家的年夜饭并没有什么特殊,根据习俗,大年三十的晚饭就是饺子。
而且,除了饺子就是饺子,连个凉菜也没有,顶多有半碗醋,里面放点黄瓜丝。
在我看来,这顿饭好像不重要,晚饭后的事情显得尤为重要,并且预示着“年”真正的开始了。
晚饭后,父亲会弄好几个凉菜,把烟、酒准备好;母亲会把花生、瓜子、糖拿出来,装在盘子里,等待四个舅舅的到来。
四个舅舅中,和三舅最亲。
为什么最亲?现在搜肠刮肚也想不起具体是什么原因,但是,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
四个舅舅,在我家歇到晚上九点钟左右,他们走后,母亲再去爷爷那边,和大爷,二爷,三爷他们歇上一个小时,才能回家。
舅舅,父亲他们这种习惯,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随着大舅的故去,二舅搬离农村,三舅摔伤了腿,四个舅舅在三十晚上来我家的传统,再未延续。
父亲走后,我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大年三十晚上的事情就由我来承担了。
在叔叔家转完,人越聚越多,最后聚集在二爷家,满屋子都是人,偌大的客厅瞬间变得窄小。
我问过很多人,三十晚上每个家族都是这个传统。
前年的三十晚上,我的堂弟由于先去玩了,后来才到二爷家,竟然被大叔训斥一顿。
大叔说:三十晚上每个家族都是这个传统,你去玩可以,但是必须等到咱们结束后。
说得堂弟哑口无言,不断的赔笑。
然而,堂弟也觉得很委屈,偷偷和我说:“每年都是这样,喝酒的在一桌,喝茶的在另一桌,每年都是说着相同的话,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找我的伙伴们去玩会儿呢,这结束了都十点多了,还去哪里玩呢。”
堂弟的看法,可能代表一大批年轻人的想法。
如果在前几年,我只会支持某一个观点,现在我认为两个都对。
祖辈传下来的,我们应当去坚守,一年就这么一次,也就那么几个小时。
况且,有好几位堂弟一年才回来一次,如果连续几年不见面,再见面的话,很有可能都不认识。
更可贵的是,让每个人都知道,我们是一个家族,在这个家族中我们应该扮演某个角色,应该承担某种责任。
对于堂弟的看法,我认为可以先到家族中报个到,然后再找伙伴们去玩。
毕竟,这是不成文的祖制,是每位成员不可违背的规矩。
从二爷家回来,已经十点多,春晚早已开始。
看春晚早已不仅仅是品味一顿文化盛宴,更多的是享受春晚带给我们家庭的团圆与祥和。
春晚走过三十多年,这份祥和与团圆,不知不觉已然成为习惯和传统。
有几年没有陪着春晚跨过零点,记不太清楚了。
好像最后一次,是小沈阳表演的《不差钱》那次,再之后想听到那最熟悉的旋律《难忘今宵》,只能看重播了。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离新年还有半小时的时间。
在我的心底,我特别不愿意过大年初一,只乐意过大年三十,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明天揭晓答案。
好了,今天就分享到这里,希望能和您多多交流,你一主动,我们就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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