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在喜洲佩索阿咖啡馆门口,看白族阿娘收割稻子。
熟识的几个小姑娘背着小背篓欢奔在田垄,摆造型拍照片,我也被拉进队伍,亦如少女。
阿娘们挥舞着镰刀,一把一把割下稻穗,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死亡。
但并不哀伤。
竟然还很温暖。
以至于小姑娘惊喜地喊我抬头看彩虹时,我有获得某种神启般的喜悦。
电影至爱梵高临近结尾,他的一句独白,让我鸡皮乍起:
“我在这收割者身上看到了死神的形象,人是他所要收割的麦子。只是,在这死神身上没有悲哀的味道,阳光下一切都是金色……”
天啊,这是怎样的连接?!
2017-12-11 2017-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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