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蒸了一锅包子,吃得剩两个了。两个老家伙的战斗力爆强。
今天上午,泡爸上班走时安排我发一块面,下午继续蒸包子。
得令!
就喜欢这样,一锅一锅蒸,一锅一锅吃,经常吃新鲜。过去,一到年底,都是蒸好多包子,再加上炸油条、炸各种丸子等,得吃一个月的剩饭。有时不想吃又舍不得扔掉,只得凑合着吃,真是对不住自己。
因为在家干些杂活,发面稍晚,泡爸中午一点回来时面还未开,那就先做饭。
过年就是吃肉增膘季。我用高压锅清煮几块大骨头,小泡和泡爸先吃着。摸一阵生肉的泡妈妈是真没胃口。
撇去浮在骨头汤上的一层油,下入少量油豆腐、肉丸子,再来一把焯过水的蘑菇,几片白菜叶,最后撒上香菜和胡椒粉调味,两人各来一碗菜汤喝。午饭解决。简单粗暴,营养丰富。
下午三点,面发开,泡爸准备包子馅,我和小泡听着书午休。其实,拌馅的五花肉、荠菜、蘑菇、洋葱我早洗干净,他要做的是打成馅,拌匀,包成包子。
四点多我起床看,包子已包好,正在锅里醒发,还多出来三个包子,那包包子的人卧在沙发上睡着了。
好吧,剩下的交给我。
我看包子二次发蓬松,就打开火,开始蒸。那多出来的三个怎么办?
忽然想起了简友张大厨教我的一招,包子拍扁,放电饼档里煎,就成带馅的火烧了,我称它为馅饼。
闻斯行诸。说干就干。拍扁太容易了,就像小时候玩泥巴一样好玩。
电饼档拿出来,通电,锅底抹油,油热,三个馅饼同时摆锅里,闻着滋滋的油声和烟香,就觉得很美妙。有人说油烟味能胜过脂粉味?各有所爱呗。
有七八分钟吧,两面金黄、外焦里嫩的馅饼出锅了。回头,吓我一跳,左边站着泡爸爸,右边站着陈小泡,立等吃那金色的肉火烧。
五分钟,泡爸和小泡,就将那盘中的黄金馅饼变成了孤单单一个。这才吃过饭两个多小时。莫非,那几块大骨头和菜汤不及事?
又等了一会儿,热气腾腾、喧喧呼呼的大包子也出锅了。人家泡爸居然就着香茶,又吃了一个半,那半块是为留给我。还别说,我就喜欢这荠菜味的肉包子。一吃野菜,就会想起东坡先生的词: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
库存的野菜到今天,全部用完,一点没浪费。下次吃,那就是春风荡漾的季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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