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上一个工作岗位,我有越来越多的时间独处,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当然绝大多数时间我是发呆,自嘲,睡觉,看小说,追电视剧,没有花时间让自己变得更好。这么几年的时间,总是感觉是在虚度,也渐渐堕落的理所应当,毫无惭愧之意,更是渐渐看透,在车水马龙的人世间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除非发生什么横祸或横财,是赚不到一点点世人的注意的。
以前我害怕夜晚,总感觉在我看的到或看不到的地方有幽灵的身影,我需要有人陪,或退而求其次一定要有灯光陪着,熬夜到身体的极限,也就能入睡。其实自从身体的生长和发育停止后,我是再也没有做过噩梦的了,不知道怕什么。可能是儿时,下雨天姐们几个在一起,姐姐们读的恐怖故事深入到我灵魂的深处,导致自己对灵异鬼怪之事特别害怕。现在的我却能接受独处的自己,相比白天要入世的尴尬,夜晚更能给我以不被人知的保护色。
我越来越诚实的面对世人,不善于撒谎与掩饰,不去做什么坏事,不是怕被人发现,而是真真正正过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底线。以前我总是对充满神秘感的朋友,有不为人知的抱怨,而今我却懂得无论多么亲密的关系,都不是你肆意打扰别人生活的理由。倾听然后把意见保留,是对别人最大的尊重。
我亲姐曾向我抱怨职场的不容易,我当时义愤填膺的告诉她应该怎么怎么做,而不应该怎么怎么做,说到最后把她气哭了,当时我还觉得不是我的错,后来才知道,亲人之间,姐妹之间要的不是道理,而是你能给她诉说的机会以及温暖的安慰,甚至帮她骂几声那个为难她的贱人。
和妈妈姐姐们比起来,我是个自私的人。曾经我快九十岁的姥爷住在我家里,我妈妈毫不嫌弃的吃下姥爷剩的饭菜,冬天为了让姥爷能睡到温暖的被窝,可口的饭菜,50多岁的妈妈来回奔波于我家和娘家之间,以致脸上生了冻疮。二姐会理所应当的给姥爷洗脚剪指甲,而我因为姥爷老顽童似的因剪脚指甲而受伤,而责怪他的矫情。我常常在想有些人会爱是天生的本能,而我会爱是要学习的。
我会佩服这种人,不与谁刻意亲近,也占别人便宜,也不让别人占便宜,不去说别人的不是,自然别人嘴里也听不到他的是非。我也常常惊叹于另外一种人,可以借钱不还,可以欺上瞒下,可以处处与别人为难,可以处处笑里藏刀。借一句老话: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别人玩什么聊斋。
不知为什么,走到医院这种地方,眼泪总能莫名溢出眼眶。看到那么多风烛残年的老人躺在床上,真真觉得生命的不易与脆弱。我常常在很多地方驻足观察各种婴孩,他们的眼神、肌肤,然后默默的与医院里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对比,什么窝心事也都能看得透了。然后总结出:我这一生可以为人类做出的贡献少,但决不能为他人带来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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