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绍乾简介:
洪绍乾、笔名:笔若、当代作家、诗人、摄影师、诗歌评论家。中国后院读诗协会主席、会长,若昕文学诗刊社理事长、主编、中国青年作家协会会员,诗中国协会会员,中国网络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艺术签名协会会员,贵州省诗人协会会员,九江摄影家协会会员,吉林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浔阳江诗社会员,九江市诗词学会会员,中国诗歌网认证诗人,中国跆拳道协会中级教练员,百度阅读认证签约作家,博客中国专栏作家,《中国后院读诗协会》会长、《若昕文学诗刊社》创始人兼主编、会长,《九天》杂志社副主编、北京洪氏文化发展中心创始委员会成员,著有诗集代表作:《脚趾上的下弦月》《若昕文学·诗集》、江西省《南方诗词》编委、天下文学“文友怀”第五届文学大赛现代诗组评委、国际高级摄影师、中国信息化人才集团认证高级摄影师,中国艺术签名7段设计师,静夜诗社荣誉社长、沙城诗歌中心特邀编辑。《文学与艺术》特聘签约作家、评论员。《世纪文学传媒》图文设计师,简书推荐作者。另擅长书法、国画、篆刻、影视后期、制作、表演、3D、平面设计等等。曾为30多家杂志社书籍题写个封面。曾在刊物《中国诗歌典藏》《中华好诗》《大西北诗人》《诗中国》《中国当代百强华语诗人》《中国作家》《中国风》《中国当代爱情诗典》《华语诗歌》《星星诗刊》《上半月刊》《北方诗人》《诗刊》《梦笔文学》《中华诗歌典藏》《新诗维》《梦笔诗人》《浔阳江诗集》《花非花草诗集》《当下月刊》《参花》《晨曦文学报》等纸/书刊约发表110篇作品。中央华桥出版社刊物及网络发布中国作家网,中国诗歌网,中国文化艺术网,贵州作家网,贵州诗人网,中华诗人网,江山文学网,博客中国,诗歌中国,诗词天地,中国诗歌,每日一诗,银河文学网,原创文学,价值中国,简书,百度阅读,天涯社区,星星诗刊,散文吧,新时空等微刊发表约170篇作品。2016年12月参编《新诗维》诗刊出版,2016年星星诗刊《中国最佳青年诗人》入选者。2016年由中国华桥出版社的国家刊物《中国当代诗歌典藏》入选并被评为刊物最佳当代青年诗人。在2017年1月在出版界异军突起的“长河文丛”国家级出版社——团结出版社正式出版,新华书店以及各大网站同步上市,公开发行,《世纪诗典·中国优秀诗歌精品集》中荣获“中国青年优秀诗歌”奖。2017年2月在[中华聚焦]中华文艺被评为“当代知名诗人”“当代百强诗人”。并将诗集投入《中国当代知名诗人典集》出版,2017年荣获中华文艺“国学怀”三等奖,并列入中华文艺当代作家名人榜。2017年荣获世界诗歌散文大赛诗歌一等奖。
再见,我的三百六十个邻居
文/笔若
尽管我失去了一根筷子
尽管我获得了一盏灯
我也会努力的去爱你们
用诗歌做你们永恒的奴隶
再见,我的三百六十个邻居
我短促而美丽的兄弟姐妹
《说娶北方的太阳》
文/笔若
南方破碎的月亮
住在抒情的鼻子上
无论什么时间醒来
也无论什么时间离去
承受的何其诗歌里的痛
这使我变成大自然的囚徒
亡命的白色囚徒
在莫扎特的《安魂曲》中
我娶过北方的太阳,也摸过
天鹅飞过绿色悬崖的声音
长诗,请点燃我的眼睛
请熄灭我的文字
《给斯蒂芬·布兰德》
文/笔若
你收到的不是一封信
绝对不是文字那么简单
你在北平幸福也肮脏
你爱的是什么呢?
向每个角落滥施爱情?
爱你的人在死亡中开花
在命运等待砸一个坑
而你一无所知、你无力偿还
无力偿还这胃和阴道的故事
这是你迟钝的惨景
或是用我雪白的诗歌种植
在你喉咙里生根发芽
使我获得一股力量
这力量用来赞美爱情
东方黎明的女儿爱上你
女儿幸福、女儿凄惨
在火热的命运里灼烧
在母亲改嫁的夜里凝望
想要倾诉些什么?
朋友!她己经走了
一位置身于人群中
陌生的女神
它绝对不只是文字那么简单
一封劈头盖脸而拥有生命的
——以北平为家的信
注:“斯蒂芬·布兰德”作家、钢琴家。奥地利作家茨威格代表作爱情中篇小说中人物。
《冬天最后的马行(给余光中)》
文/笔若
众人都用寒冷去表达
表达这四季远方的母亲
母亲的手是九个省
九个省和诗歌哭泣,九个村庄
和隔山隔水的诗人们一起疼痛
大火降下,埋您长江与黄河
无数次为您站在四方的黎明
中国南方火热的黎明
大陆最宽阔的床和田野
换来幸福的太阳和风
大风把灵魂刮到半空
却从未停止,从未飘走
中国的眼睛和您浪漫的逃亡
我要解释,我更要写诗
这使我摸到大自然的双脚
为每一只天鹅用力深踩土地
或许这将是最好的日子
又或许这是穷人冒犯时代的日子
如果可以,您这是一次马行
智者冬天离去最后的马行
《望着田野和天空》
文/笔若
望着田野和天空
食指压住了生命和信念
你们都是少年人的未婚妻
我知道,尽管我再喜欢
你们都将改嫁到远方的国土去
于是,我迈着轻捷的步子
如浪花飞溅把鲜花撒遍大地
我背负着祷告的使命
望着北方田野和天空
为这穷人的命运
《我赞美爱情》
文/笔若
我赞美爱情
用狸猫的野心
山涧的清泉
和离别的诗歌
除了粮食和你
没有任何东西能使
星辰遗失在大海中
除了粮食和你
没有任何东西能使
一位陌生女人来信
或是我赞美爱情
野心、清泉和诗歌
《和晨钟一起鸣响》
文/笔若
诗人是一盏永不丧失希望的灯
你无力偿还众人雪白的悲伤
你在农民的麦堆里沉睡着
尽管这声音孱弱无力
也无法阻挡真知的光芒
或许我就是一位诗人
一位和晨钟一起鸣响的疯子
《安定》
文/笔若
在村庄,等衣服晒干
等五谷丰盛了
我就安顿下来
树像手一般将我扶起
我静静的站在路边
陪众多孤独的生命入睡
在这失火的人间
《堆在你门前的雪人》
文/笔若
在你门前堆起一个雪人
代表我用季节和颜色等你
不管你是否破门而出
我都将爱着雪白的大地
在你门前堆起一个雪人
我没有手、更没有一双粗糙的手
我将是人间最美的伴侣
这使我变成了一首诗
舒畅的寒冷中和了
热恋的火焰和诗歌
鸽子懂得未知的一切
和这雪人、这爱情
《西安行》
文/笔若
在北方繁华的渔市上
寻找一盏就要熄灭的灯
我请求明天,请求列车
这一切都证明着诗歌何其甘美
一切都在证明着离去的十月
北方的平原上,野蛮的诗人
何其悲伤的如约向你赶来
绿色的马儿跃过我的头顶
你在厄尔庇斯的油灯里跌倒
我要扶起你,我要幸福的接受
接受你那装满礼物的罐子
尽管诗歌何其动人,何其甘美
众人无以证实这西安之行
我扶起列车,扶起马儿
《被子盖住夭折的灯》
文/笔若
被子盖住夭折的灯
却吞噬了两个黑夜
黑夜里总有一匹马
不知是哪个牧场丢失的
我借机给马儿写诗
在北方草原上装束好命运
马儿迅速踏碎了我
将我拖回灯的鞋子上
诗歌的儿女再次复活
它们蹲在雨水中告诉我
死亡的味道,粗鲁的冬天
和我婚前的夜晚一样
只有一个无用的躯体
和夭折在石头上的灯
《问海或荆棘鸟》
文/笔若
折断食指、寄去海边
食指在海边陪着鱼儿晒太阳
晒完背脊,晒脚趾
直到我变成一块木板
被风埋葬在这凌晨四点
不再想明日的天气和荆棘鸟
荆棘鸟在最后瞩望的岛屿沉睡
荆棘鸟的鼻子被枪声惊醒
猎人的枪口打开黎明的眼睛
撕碎粮食和滚烫的酒杯
被压在桥墩下的太阳
如何使冬天的野草自由呼吸?
如何使我解脱它呢?
紧张的墓地
《遇见你或遇不见你》
文 /笔若
我无比热爱这命运和你
尽管脱去了田野的绿色
尽管我摘掉这疲倦的身份牌
我也会绕着铜喇叭的线圈
把经过众人头顶的云朵
和一些暴烈的,火红的平原
认作无能的诗行,一言不发
遇见你或是遇不见你
九个笔若,九双袜子
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写诗
这诗歌何其甘美、火红
火红的珀加索斯飞奔而来
向你孤独的嘴唇飞奔而来
这将要扶起一棵大树
遥远的牧场里将开满野花
遇见你或遇不见你
我请愿,也要祝福
愿你在楼梯上奔跑时
总有一盏灯,高高举起
愿你的情人撕下嘴唇
埋在海得拉巴城的历史中
这融入太阳和爱情的血液
在麦田和水缸里长久灼烧
《给远方高矮的你》
文/笔若
我无比热爱这份命运和你
如何才能让这命运开花
如何才能让你不再焦虑
如何才能让你变成我
你变成了我,我就是一首诗
一首充满情意奔放在草原上
抒写爱情而温暖的诗
你沉睡在南方剪下脐带的村庄
我就像你沉睡的村庄一样安静
安静的摘下这猫赐予的身份牌
这身份牌上的 我是哀伤的
雪的灵魂,四季隐瞒了雪的存在
你变成了我,我就是一首充满情意的诗
隔山隔水,隔着多少路口和玫瑰花园
隔着许许多多七十年代的思想和植物
两个颗洁白的 受伤的,长久的
长久而沉重的尘埃上
长满鸢尾,鸢尾青紫
像无数颗青裸的在人间的乳房
乳房干枯,枯成三轮草
枯成美丽的爱情故事
这里仅有的,或是没有的月亮
我都打扫得很干净
雪白的墙壁打开雪白的窗
窗外雪白的你走向我的门
眉毛弯弯,高一只,低一只
于是我决定变成石头的心
这石头就是一个房子,没有门和窗
除了盐和水缸,除了粮食和马儿
只有你和后天的子女生存
《献给今日的他(或村庄)—笔若》
文/笔若
你在什么季节
落在什么村庄
你在什么季节沉睡
睡塌十九个节日
睡塌二十年的旧木床
什么季节你独自哀伤
都是为了今天
二十年前的今天,下一秒
你不再沉睡后的下一秒
你必须要回去,回到南方
回到南方只有农民和植物的小村庄
你剪断脐带的村庄
剪断生存和月亮
甚至剪掉一段平静的爱情
所以你必须要回去
那里有两颗热情的乳房,你要回去
别说你是骑在马背上的读书人
别说你要盛水驾船,奔赴何方
任性多年的你,隔山隔水的背脊上
今夜开满啼血杜鹃花,灯红酒绿
霜雪冻伤二十年的嘴唇苏醒
睡塌十九个节日,十九个春天
睡塌了二十年的夫妻和旧木床
木床上眼睛在复活
看见一位母亲放血铸灯
《短诗》
文/笔若
我看得见的村庄
或是看不见的诗歌
都很寂寞
我看得见的寂寞
或是看不见的 酒瓶倾倒的你
都很悲伤
你在春雪里囚雨
我笨拙的鸽子被烫伤
在田坎上砸了一个坑
人类都以为是姻缘
我却只看见棠棣花盛开
棠棣花唔!开在南方的平原上
南方不孤寂,这里没有粮食
三位少年人都很干净
你诠释了我的美丽
我只愿为你去掌灯
《和来的时间有关》
文/笔若
在这间空屋子的天花板上
我咬紧牙睁了一夜的眼睛
整夜思索,抱着空屋子思索
思索这人类不可逃避的命运
这命运里一些看似注定的东西
屋檐上每一次麻雀飞走
和来的时间一定有关
每一次麻雀怀疑回家的路时
和来的时间一定有关
出世、爱情、诗歌和明天
剪断脐带才有这可爱的命运
有这爱情才有滴血的颜色
有诗歌才有这睁眼的一夜
我并不懂得如何爱你们
爱你们死亡般沉睡的模样
如果我只能恨和抱怨
一条农夫的木船上肯定有我
和鱼儿,割下红色的嘴唇
放在黑色的海上,在海上
向浩瀚的天空啰嗦一些
一些和来的时间有关的
一些我不得不告诉你们的
远方是一个失掉玻璃的太阳
一本诗集的名字和一盏灯
——脚趾上的下弦月
《在回家之前(写给邻居)》
文/笔若
正如北平工地上的工人
工人来到高楼前
从尘土和机器中来到平静的夜晚
正如潘阳边上的渔夫
渔夫带着他的鱼儿幸福
从遥远的岛屿来到小河边
我将要回到故乡
假如在这遥远的地方丢失的
丢失的快乐和灵魂,甚至爱情
多于我所收获的春天的雪
给人安全感的高山河流
何以慰藉我的心灵?
何以表达你的理性?
我崇拜的高山的轮廓
沉封在死亡中的一个个狼的邻居
我将和你们交谈,如果不能
我就会给你们写一封信
我所爱的或是憎恨的
我再也没有办法理清
像一件远行时行李箱里的旧衬衫
听傍人说起我的村庄的名字时
衬衫在脖子上瞬间收紧
绳索一般缠在我的身上
旧房子里母亲儿女在热情拥抱
一个神圣的或是神秘的
赐予我们火种时也给了痛苦
我是大地的儿子,幸福的
和亲人守在狼群中捡子弹壳
如果诗是一把猎人的钢枪
我就不需要踏破铁鞋四处流浪
不需要折断腿躺在他乡的地板上
火红的村庄和少年人啊!
我一定把所有的诗写给邻居
所有的粮食和布都做成信纸
我一定把所有的诗写给邻居
如果你们去世了,我一定
一定会将诗焚烧给你们
或是与你的儿女结婚生子
我只教他们写我的诗,读我的诗
也像我做一个荒唐的诗人
一代代亲人,一代同村的故人
从遥远的岛屿幸福的走来
幸福的来到小河边的渔夫
只能歌唱,只能低鸣?
《和什么告别》
文/笔若
我们一生要琢磨三件事
生存、姻缘、告别
在什么时间离去,为何离去?
如果可以,我会选择
去一个没有太阳升起的地方
我不知道能否看得见你和春天
能否让你不再低头琢磨
如果可以,我将到海边去
我将到海边的泥沙中去问鱼
我问鱼 我要和什么告别?
鱼说——你和我告别
我幸福地回头看了一眼
一只脚踩在我粉末状的骨骼上
我才看见生命的渺小
我的身体留在海边的沙土里
或涨潮时,我便窜门去水中
碧蓝的天和海都是我所拥有的
不管岸上来的是不是你
我都将爱着你们,爱着
来过的每一位旅客和你琢磨的心
《悬挂起圣洁的黎明》
文/笔若
无论从雪地到包谷地
还是从包谷地到诗歌
中间都有一种幸福
这种幸福来自朋友,来自昨天
无比圣洁 光荣
于是,我才破碎了一地眼睛
像黎明的铜镜一般
呈现的只有黎明,只有光
只有冻成白玉的医院
在低吟
在石头上,疼痛了一夜又一夜
丢下爱情和赤裸的身体
然后背起南方老人的子孙
死亡收拢了生前的寂寥
我折断的左腿和圣洁的黎明
无论从雪地到包谷地
还是从包谷地到诗歌
都在低吟
《九个笔若》
文/笔若
十月不来,灯火不走
谁在北方的屋檐下
剪下沾满罪恶的绿袖子
将手臂归还给祖国的河床
谁在河坎边做一个沉默的读书人
谁也看不见黑夜里的僧侣
看不见二十岁的你
你是开在自由女神头顶上花
乌黑的头发里一朵无名的野花
西海湖边上吹着空荡荡的风
吹走了北方的门,吹走了马
在每个朝圣者的心上
都有一片沙漠,九个笔若
九个酋长,我要离开你们
我将离开每一个南方的雪季
远方的远,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谁在北方的屋檐下
剪下沾满罪恶的绿袖子
带着一根绳索和稀薄的身影
我落在了昨日的黄昏里
像南方秋天的儿子一样
可悲的夜色比少年人头发还要乌黑
远方的遥远是一位女神
时而风暴,时而漫天飞雪
时而膝盖紧跪大地
手臂归还给祖国的河床
十月不来,灯火不走
都有一片沙漠,九个笔若
都刻在每个朝圣者的心上
《人类以及信人》
文/笔若
在北方夜里
沉封着许许多多的病床
病床是一位信人
病床像南方的山楂树一般
整齐的排列着,中间走来一位朋友
一位忠诚而熟悉的朋友
唔!当我再也不能幸福时
我便会回到诗歌的身边
那里有马儿,有姐姐和灯
少年人的腿上
看破了死亡,看破了门窗上的灯
许许多多的僧侣看的破碎
我没有鞋子,也再没有语言
石子铺成的桥上,浮起一片小花
那不是我的路,口粮和诗歌
都是属于人类的
人类有一种默然的沉重
一种信人的沉重
《在共青的日子》
文/笔若
共青的日子是一个巷子
巷子又弯又长
没有南方的家人
没有门和窗
巷子生在水面上
巷子长在树上
我拿把旧钥匙
伸进水底触碰到鱼儿
鱼儿在回到树上跳舞
整齐而陌生
盼着太阳,盼着回家
盼着厚厚的墙壁
《在孤岛上》
文/笔若
众生死亡的海边,是谁?
置身于人群中的孤者
都是诗人来自于海边
那片美丽的牧场属于你
在这个小小的世界上
我向许许多多陌生的人
打听过你,和许多结满果实的树
和象形的文字讨论过你
我问你,我的朋友!
众生死亡的海边,是谁?
置身于人群中的孤者
是谁使你站在南方的基石上
为众人乞讨、高歌
《凌晨三点》
文/笔若
我以为写诗就不再用木柴
我以为写诗就不再有焦虑
我在凌晨三点醒来
站在火里,守望幸福
看着这属于凌晨三点的月亮
使我重想起人类的诗和使命
《三天了,大风还在刮》
文/笔若
都己经过了三天了
米粮铺的风还在刮
大风刮走了我的一本诗集
我以为它还在我的鞋子里
我的袜子里有九双手
可否都献给这个城市呢?
都己经过了三天了
祖传的日光灯,依旧挂在天上
火热的诗歌,在哪一个冬天死去?
可否都献给这个城市呢?
都己经过了三天了
我没有水,也没有马车
2018年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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