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看待自我这件事情,自我到底在哪儿,风信子给我下了迷迭香,不知趣的舞蹈就此开始。夏虫闭了嘴,最无知的自我会展开五十三个分裂,散落在大大小小的坟前。那个关于最憋屈的话语,一直在池塘的另一边,我只是个守卫者,坐在石头上自我搁浅。风信子啊,再给我点迷魂汤吧,让所谓的自我表达都沉进睡梦里,孤单且不能自行的汽车也会从我的幻影里闪过,最迷人的阵型也逃不过三加一的组合。我该怎么诉说关于自我这个话题呢?若用俗象的叙事,是无法表达我所认为的真实,所以,路边的蚂蚁会将我所认为的境遇进行排列,雨中的闷吼也会把我的情绪尽情凋谢,我又想起阿布朗的幻象,他在我的意识中留下的种种痕迹,都在侧面印证我的不自知,这无知的见解让我陷入反折的曲解。梦里的魂魄与香烟,都是在祈祷和忏悔的循环舞蹈里不断沉浸的上方与下方,这样我膝盖左上方的疼痛就能够解释,我所疼痛的位置压根儿不在膝盖上,而是所谓不可能描述的意志上。那么关于这场自我的讨论本就是输家的议题,而我的思绪会从五十三楼跳进水里,那不断下潜的感觉会代替自我的浓烈,漆黑的路灯一闪而过,跑马灯开始回顾我所认为的时间线,突如其来的尖叫,突如其来的呐喊,还是没有任何源头的寒冷,一股一股的进入我柔软的脊椎。我这才明白我并没有明天,是一直困在思绪的泥沼里,阿布朗曾告诉我需要自救,我当时没有听信,我甚至怀疑阿布朗的一切,他所形成的幻象思绪把我打的一败涂地。我需要沙漠中的救赎,那在天空满天飞扬的海市蜃楼。这样,我就可以离开虚妄的角落,登陆到我所期望的花园壁垒。最后的叹息啊,缘起了五十三声,每一声都刺激着生理的反应,在捕捉着什么?没有任何由来的东西,产生在人际之间相同的纽扣,所以我不能就此把哀伤放在空气里,让其蔓延。因为还有秋日的艳阳在不断对我复写,我的肚脐之上还有难以诉说的感官体验,风信子请继续下迷迭香吧,我不想就此断了所有的念想,因为贪欲会成为巨大的怪物,他会让我遗忘阿布朗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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