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桌角的桌子。看上去不怎么高兴。这种抑郁的特质把整个吧里的气氛搅和的非常混浊。
氤氲间能瞄到女人的脸。她及其不自在地往我的方向看了眼,露出极厌恶彷徨的表情,最后背上包快步离开了。
几个月前突如其来的伤害在她脸上留下了突兀的痕迹。
每天被痛到惊醒。然后躲在那里,失魂落魄。
朋友们说:没事没事,时间能消退一切。
但凡时间能消退一切者,皆是束手无策之法
伤疤确实不痛了,但是疤痕依旧在那。
于是朋友们又说,祛疤啊,现在科技那么发达。
她照做了,几个月后她恢复了原本的靓丽。
似乎疤痕从未拜访过她的脸颊。
后来有一天,她坐在咖啡吧的角落里,吧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雾气。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一束目光向她投来,那眼神及其犀利,在昏暗的吧台中如炬。
她顿时感到极其不自在,那到目光似乎注视这她的脸,她越发感到厌恶,因为这目光似在她原本的疤痕的位置描红,她感到原本疤痕位置下的皮肉如龙蛇游走,最后麻痹了。她狼狈地逃出了咖啡馆。
唉,你是心里放不下这个,你怕啥呢?又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朋友们露出一副极怜惜的样子。
朋友们知情,更多的是怜惜,然而怜惜或许是带有俯视感。
陌生人不知情,但是漠视的目光却刺痛着她伤疤处的皮肉,不知者无罪的开脱也让人觉得无耻。
或许终究得回到那条老套的路,让时间一点点把内心的疤也磨平。然而这间隙的会因只言片语就揭露的痛苦,应当是粉饰成义正言辞的非人道折磨。
然而世间依旧无聊和不苟言笑。无聊的午后黄昏,咖啡屋里的猫发出一声慵懒的叫声以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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