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救世主

作者: 陈奕和 | 来源:发表于2023-03-17 23:52 被阅读0次

    腹有诗书气自华。

    今天我们要讲的书是《遥远的救世主》,这本小说成书很早,在2005年就已经出版,后来又被改编成电视剧《天道》。

    虽然它的流传度不算高,但大部分的读者、观众都称其为“神作”,在各大网络平台上都有着很高的评分。

    有人说,这是一本可用于商界实战的手册,其中所体现的商道思想,直到今天仍然适用。

    也有人说,这是一本透射中国千年思想的经典,它不仅讨论了当下的社会变迁,更兼顾了自古以来的儒释道等传统思想。

    即使在出版将近20年的今天,我们仍能在各大网络论坛、社交平台上,看到对这本书的讨论。

    那么,它到说了什么呢?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呢?今天我们就说说书中的故事。

    本书的作者是豆豆,是国内知名作家,著有长篇小说《背叛》《遥远的救世主》《天幕红尘》三部曲。

    同时,这三本小说已都被改编为电视剧,其中电视剧《天道》的影响力最大,由演员王志文、左小青所演绎的情侣,成了荧屏上的一幕经典。

    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这个令无数人称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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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天堂与地狱的邂逅

    故事的男主丁元英是个地道的“鬼才”,他出生于四川的普通家庭,靠自己的能力考上清华大学,后来又到德国留学,获得经济学硕士。

    毕业后,丁元英进入德国的投资公司,仅用10年时间,就获得了德国的永久居留权,并创办了自己的私募基金。

    和他相处过的人,无一不盛赞他的能力、学识,却又齐刷刷地认为他很“怪”。那么,“怪”在哪里呢?怪就怪在他特立独行的性格,不同寻常的思维。

    丁元英曾经结婚,却不到半年就离婚了,他的妻子说他“不是人”,根本无法相处。

    离婚后,丁元英过了一整年酗酒浪荡的生活,却很快重新回到正轨。

    他在1年内,成立了私募基金,通过朋友的支持担保,募集了私募基金赚到了上亿元的利润。

    更怪的是,在获得数千万分红的同时,丁元英却选择戛然而止,关闭了私募基金。

    投资方对着消瘦的丁元英遗憾地说:“中国股市不像是一个融资市场,而更像是一台取款机。丁先生是为数不多的掌握取款机文化密码的一个,可现在他获得了原始资本,却只愿意‘一夜风流’。”

    丁元英只是冷冷地回答:“本基金从融资到运作的特殊性,决定了它在法律上的真空地位,这种投机而尴尬的特性,决定了它不适合‘男婚女嫁’。”

    最后投资人只好借着合同条款,将丁元英的收益分红冻结三年,作为一点聊胜于无的“惩罚”。

    而丁元英依旧自我,没有解释任何原因,就这样离开金融圈,离开了他生活的北京,与过去灯红酒绿的放纵生活完全割裂。

    在助理肖亚文的安排下,他去到落后偏远的古城市,过上了几乎隐居的生活。

    故事的女主角芮小丹,则是典型的“女神”,父亲是大导演,母亲是话剧演员,从小在在法兰克福长大,继承了父母的美貌与才华,还拥有德国的永久居留权。

    但她并不满足于国外幸福宁静的生活。相反,她更想要快节奏,能够实现自我的价值生活,于是她成为一名刑警。

    芮小丹也是肖亚文曾经在警校的同学,于是顺理成章,成为丁元英在古城市的“临时监护人”。在芮小丹看来,丁元英这个中年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别扭。

    他明明腰缠万贯,却甘愿接受惩罚,过着清贫的生活。

    许多人愿意提供帮助,他却愿意住着最简陋的房屋,连空调都不愿买,过着冬冷夏热的生活;连除夕夜都只是草草泡着方便面度过。

    唯一让芮小丹好奇不已的,就是丁元英家里那一对小书架音箱,背后居然大大小小配置了十几台机器。

    芮小丹第一次听,就被其中的音乐深深震撼,一个纯净到一尘不染的女声,仿佛从天国里倾泻而下,好像一双上帝的眼睛,怜悯地注视着世人。

    芮小丹被震撼了,心里在惊叹:天啊,太美了!太让人陶醉了!人原来还可以这样活!灵魂原来还可以这样滋润!

    顺着丁元英的音响和音乐,芮小丹也慢慢走进了他的思想。她开始意识到,自己面前是一个无比理性,又无比深沉的人。

    在任何时候,他都是那个最冷静、最正确、也让人“无语”的人。好朋友评价丁元英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对于想要的他孜孜以求,对于不想要的他如弃敝履。

    这是过尽千帆,阅尽人生的必然结果。

    尽管好友肖亚文提醒芮小丹:“丁元英是个能人、狠人,但千万不要爱上他。”

    可芮小丹作为一个对生活充满热情,永远在挑战自己的“追问者”,还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元英。

    当热情的火碰上理性的冰,结果自然一发不可收拾:火焰染上了睿智与冷静;而冰则卸去了理性的外壳。

    一段时间的交往后,元英向芮小丹说了自己的“文化属性论”也就是 “透视社会依次有三个层面:技术、制度和文化。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是规律,也可以理解为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芮小丹疑惑地问:“什么是强势文化?什么又是弱势文化?”

    丁元英回答道:“强势文化就是遵循事物规律的文化,弱势文化就是依赖强者的道德期望,进行破格获取的文化,也是期望‘救世主’的文化。强势文化在武学上被称为‘秘籍’,而弱势文化由于易学、易懂、易用,反倒成了流行品种。大到一个人的灵魂、觉悟,小到一个人的行为习惯,无不是文化属性的结果。”

    丁元英这番理论深深震撼了芮小丹。在此之前,她从来相信人定胜天,相信人的主动性。可是仔细一想,人的思维和行动是哪来的?同样是人背后的家庭背景、教育经历、社会环境所赋予的,如果剥离这些文化要素,人还能称之为人吗?或者说,自己还会成长为现在的自己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同样的,如果要改变一个人、一个群体的命运,首先便要改变他们的文化;使其相信自己,成为强者,脱去那些对所谓“救世主”的依赖和期待。

    为了验证元英的理论,聪明的芮小丹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考题。

    那么,芮小丹究竟给丁元英出了一道什么样的“考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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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为爱谱写的“神话”

    故事发生在二人相聚的一个夜晚,芮小丹突然跟元英说道:“元英,我可以跟你要个礼物吗?”

    丁元英问:“是我能做到的吗?”芮小丹回答道:“只要你想,你就能。” 丁元英立刻点了点头。

    于是,芮小丹开车带着丁元英,下了环城路走上了柏油路,趁着一轮明月开到一个村庄。

    柔和的月光把村庄笼罩在一片银黑的色调里,显得有些轮廓模糊。微风徐徐吹过,弥漫着一股田野特有的清新的气息。

    芮小丹指着村庄说:“这个村是王庙村,是另一位音乐发烧友,冯世杰的老家,也是这个贫困县最穷的村子。我要的礼物,就是在这里给我写一个神话。”

    丁元英抽着烟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所谓的神话,不过是常人思维所不理解的事。”

    芮小丹摇摇头说:“按你的说法,王庙村的穷是文化属性的必然产物,但如果你用一个神话让这里脱离贫困,那你就得告诉我,这又该是什么文化属性。”

    丁元英陷入了长久地沉思,他侧身将芮小丹搂在怀里说:“聪明如你的女人不多,奢华如你的女人也不多,寻常珠宝真点缀不了你的美丽……”

    芮小丹的请求出乎丁元英的意料,但这也是最符合两人思想的安排。

    因为丁元英并不势利,他所看重的是自己的思想是否成熟;芮小丹也不爱财,她想让丁元英的理论产生价值,那不如在证明这套理论的同时,将这份利益赠给需要它的人。

    王庙村的村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命运就在这个清净如水的夜里被改变了。

    第二天,丁元英约上冯世杰和几位发烧友,在小吃一条街买了一箱啤酒,和一些下酒小菜,驱车来到王庙村。

    这个小小的村庄,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远离现实的沉静,又隐藏着一派破败凄凉。

    丁元英跟着冯世杰走到村里。夕阳西下,两条十字相交的主街道,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四处都是坑洼不平的路面、东拉西扯的电线和破旧的老房子,情形跟芮小丹告诉他的基本一致。

    接着,丁元英又请村中稍有些技术的村民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吃点小菜,像朋友一般跟大家东拉西扯。

    大家围绕着农村的现状、各自的家庭、各人的苦恼以及思变的愿望等话题谈了很多。

    丁元英从大家无拘无束的牢骚、议论和无可奈何的叹息里了解到了许多情况。

    这里既有村民们脱贫的渴望,也有对自己空有力气和技术,却无法改变命运的遗憾,元英把这些事情一一记到心里。

    几天之后,他很快便再次来到王庙村。

    他召集所有愿意参与这件事的村民,宣布了自己的想法:成立一个名叫“格律诗”的音响公司,通过生产售卖音响在市场上赚钱,带动王庙村脱贫。

    实诚的村民提了一个尖锐的问题:“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要技术没技术,要钱没钱,如何跟大城市里有钱有技术的公司竞争呢?”

    丁元英回答道:“钱的事,我已经找到了几位发烧友和朋友投资。现在王庙村家家有房子、有院子、有剩余劳力,现在大家就差一样东西,公司之所以敢在王庙村下决心,是相信大家有这样东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啥东西,这东西我们怎么不知道?

    丁元英吸了口烟,缓缓说道:“不怕吃苦受累。”

    村民们听着都笑了:“吃点苦算啥,咱庄稼人要怕吃苦早就饿死了。像城里面那些讨苦力的脏活累活儿,哪样不是咱农村人去干的?”

    丁元英重重地点头说道:“生存法则很简单,就是忍人所不忍,能人所不能。能做到这两者,就有更多的生存机会。”

    村民们插话道:“忍咱没问题,可是能的这一块就难说了。咱一帮农民都能生产出来的东西,拿啥跟人家先进技术竞争?”

    丁元英接着说:“咱不能和人家现代化的生产方式硬碰,得扬长弃短,夹缝里面求生存。我们不做核心技术,只做工艺与设计,这是比功夫,比劳动力资源和成本。现在我们家家都有房屋和院子,只要不分男女老少,不分白天黑夜,拼的就是不要命。这个市场夹缝虽然很窄,但是成就王庙村和几个发烧友是足够了。”

    大家都纷纷点头说道:“听着是有这么一点道理了。”

    接着有人问道:“如果淡季的时候生产停了,公司咋办,难道要我们村民出钱养着吗?”

    丁元英解释说:“公司与农户不是隶属关系,也不是劳动雇佣关系,更不存在谁照顾谁,谁施舍谁的关系。说的准确点,就是纯粹的商业合作。咱们每个农户负责一个生产环节,上家的东西做好了,下家才会接受。同样的,如果产品做得好,也不必卖给公司,大可拿到市场上去卖,每个人为自己的产品负责。”

    经过丁元英一阵策划解释,村民们都明白了,元英只是个“攒局人”,并不参加投资,只有大家齐心合力,不要命地干,拿产品质量说话,才能真正在市场上站稳脚跟。

    他们恰恰并不缺吃苦耐劳的精神,经丁元英一番指点、激发,反倒生出不少信心来。

    大家合计过简单的技术、设备,几位朋友一起凑了100多万元,就这么一口气干了起来。

    那么,他们到底能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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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胜利却遗憾的对决

    不知不觉,到了冬天农闲的时候。可王庙村这个冬天没有闲着,丁元英来到这里,很少看到在外闲逛的村民。

    原来的村民们纷纷成了加工户,有的喷漆、有的翻砂、有的下料,公司则在村里租了一间办公室,专门用来测试音响。

    经过几个月的发展,小小的王庙村已经形成了一个音响制作的产业链。

    尽管设备设施简陋,但村民的功夫却不简单,大家干得又累又热,浑身是汗,也都没有抱怨的。

    作为股东和管理层的发烧友们看到丁元英,都纷纷喊道:“累死了丁哥,你怎么就来了呢,应该我们几个去看你的!”

    丁元英却答非所问地说:“累死了,你死了吗?这种话只有一个情况能说,就是说完马上就‘死’,不死不行。”

    大家听到丁元英这番不死不休的言论,联系他之前对村民们说的话,也都知道他的意思,又埋头干了起来。

    有这样的一番干劲,他们很快做出了样品,的确不输市面上的顶级工艺。

    但在丁元英看来,这仅仅是成功的第一步。他很快做出了后面的四大布局。

    一是组装。在王庙村生产的音响部件,被送到北京组装,格律诗也因此成了北京的公司,格调更高。

    二是专利。丁元英要求几位股东,为音响的外观设计申请专利,这样可以增加产品的含金量,也避免被他人抄袭。

    三是测评。丁元英请芮小丹趁着到德国休假,将格律诗的样品交给国外的专业机构测评,获取权威的测评结果,专业度更值得信赖。

    四是代理,这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丁元英利用自己的人脉,为格律诗音响在欧洲找了几个代理商,售卖样品。

    这样一来,格律诗就从王庙村厂房的小产品,变成了北京生产,在欧洲有代理,并获得世界权威认真的高级货,品味获得很大提升。

    当然,即使有这一系列布局,格律诗毕竟是一个刚成立的品牌,认知度和影响力有限,要真正赚钱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丁元英真正想到了一个“杀招”,那就是“劫富济贫”。

    什么意思呢?格律诗公司向国产音响的头部公司——乐圣公司开始订购音响套件,这个套件正是音响的核心部件,以格律诗的技术无法独立生产。

    乐圣公司在收到格律诗的订单后,也认真审视过这个“对手”。丁元英那套“出口转内销”的玩法,在乐圣公司看来不值一提,属于老掉牙的做法。

    而且作为新兴音响企业,格律诗根本没有自主生产能力。现在乐圣的产品定价不足8000元,格律诗却要上万元。乐圣判断,格律诗根本无法对自己构成威胁,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他们甚至主动帮助格律诗推销,因为只要识货的人都知道,虽然格律诗有自己的品牌,内在的套件却是乐圣,只有自己的工艺设计,大家还是认准了乐圣的音响套件。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在两年一度的国际音响大会,丁元英突然将股东们召集起来,提出一个石破天惊的决定:格律诗的零售价从一万多元直接降到3900元,降幅高达60%。

    这样一来,格律诗每对音响仅仅只赚上百元,连他们在银行贷款的利息都不够还,马上遭到了几位发烧友股东的反对。

    他们更担心的,是遭到乐圣的打击。因为格律诗用的是乐圣的套件,降价幅度这样大,摆明了就是告诉大家:乐圣的音响套件根本不值钱,即使卖到3000多元也有钱赚,这会直接损害乐圣的品牌声誉。

    可丁元英却坚持,不这样做就无法在市场上撕开一个口子,更不可能养活公司和村民。

    就这样,带着疑惑和不解,格律诗作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

    几个股东都开始自我怀疑:丁元英的策略到底能不能带着他们赚钱,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计划。

    果不其然,在格律诗降价后,音响很快被抢售一空,品牌得到极大宣传,但乐圣也很快发起了对格律诗的诉讼:控告格律诗不正当竞争,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出售音响,损害了乐圣公司的品牌利益,索赔600万元。

    被乐圣这样的行业巨头攻击,有几个内心害怕的股东,马上选择了从格律诗退股,抽身离开。

    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一步也在丁元英的计划之中。

    他很快拿出了证据:格律诗的售价并没有低于成本价。这些证据,就是王庙村农户与格律诗签订的大小合同。

    每个农户都是按着产品计件跟格律诗结算。由于厂房是自己家的,劳力也是自家村民,格律诗的成本自然低得可怜。

    这让所有参加这次诉讼的人傻眼了,没有人想到,格律诗会是一家扶贫公司。

    有人就问丁元英:“为什么不将格律诗注册为扶贫公司。”丁元英的答案很简单:“扶贫的行为不能直接让他们生存,他们还是要靠产品质量,在市场上才有生存空间。”

    这个时候,所有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丁元英从一开始,就瞄准了乐圣公司。

    之前乐圣公司看不起格律诗,可现在有了格律诗的降价事件,他们只有花高价将格律诗收购,让他们将价格重新提上去,才能维持乐圣的品牌价值。

    在丁元英的安排下,小小的格律诗,就这样撼动了行业大佬,在市场中争到了一席之地!

    可就在这时,另外一件噩耗传来。

    芮小丹在一次任务中,遇上上了潜逃许久的逃犯。她第一个本能反应,就是给丁元英打电话:“元英吗……听着,别打断我。我在路上碰见了通缉犯黄福海,和他的三名同伙。他是古城三起武装抢劫银行案的首犯,这儿离县城只有15公里,开车20分钟就到……”

    丁元英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个字也没说,就这样沉默了几秒钟,直到芮小丹挂掉电话。

    芮小丹接着拨通了刑警组长的电话,报告了自己的位置,请求支援。

    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芮小丹没有害怕,果断打坏了他们的车胎,和他们开始周旋。

    在连续击杀两名罪犯后,芮小丹意外被第三名罪犯以自杀式攻击炸伤。

    芮小丹拖着被炸成残疾的身体,重伤了最后一名罪犯,而就在等到救援到达的那一刻,她却选择了饮弹自尽。

    丁元英为芮小丹缔造了“神话”,王庙村走上了脱贫的道路,但芮小丹却再也看不到这神话的结果。

    好,那说到这里,《遥远的救世主》这本书的精华部分,也就接近尾声了。这个故事其实并不复杂,却给人很多值得回味的地方。

    首先是被称为“鬼才”的丁元英。他曾经是商场中翻云覆雨的好手,结果却选择了放弃原来的生活,到落后的古城隐居,将自己的才能用在帮助王庙村脱贫上,这是为什么呢?

    一切都在他自己的“文化属性论”上。他曾经是外国资本在中国股市“收割市场”的代理人,他意识到外国资本对中国贪婪的“掠夺”,是强势者对弱势者的欺凌,是倒行逆施的行为,因此他选择停止,然后用自己的才能帮助王庙村改变命运,让他们从弱者变成强者。我们可以把丁元英的行动看成一种“社会实验”,实践他自己的文化观点。

    其次是热情洒脱的女神芮小丹。这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从来不被世俗的思想观点束缚,即使面对危险也不曾畏惧,直到遇见才华横溢的丁元英,才展现出些许“小女人”的情态。

    很多人不明白,为何她最后会义无反顾地牺牲自己,在重伤残疾后又选择自杀。原因不难理解,因为芮小丹也有自己作为刑警的责任,她不会逃避这种责任;但她也知道,自己是丁元英的爱人,因此打了一个电话,这既是告知,也可能是道别。

    丁元英深知芮小丹的个性,只得选择沉默。在芮小丹弥留受重伤之际,她知道自己无法以正常人的状态生活,无法再与丁元英平等地相处,这样的生活她断然不能接受,于是选择自我了断。

    最后,是作者想表达的观点。所谓“遥远的救世主”,其实是想告诉世人:所有人都期待救世主,可世上没有救世主;或者说“天助自助者”。人所能做的,就是像丁元英和芮小丹那样,理解、顺应“天道”,按规律行动,顺势而为,而不是苛求他人的怜悯、帮助。

    正所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人只有靠自己,活出自己的个性与精彩,才能够成为生活中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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