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栋废弃的老医院。”女人低声说道,“你知道十五年前那件骇人听闻的医生倒卖病人器官案吗?估计你那时还太小,所以对这事也没多少印象,这家医院原本是一家私立医院,院长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慈善家,经常给慈善组织捐钱,还收留没钱治病的穷人免费给他们治疗,可谁知他表面是个人人赞扬的大善人,背地里却和几个医生勾结,在手术台上偷偷将病人健康的器官割下后在黑市贩卖,牟取暴利,后来有个医生实在看不下去就向警察举报了这件事,这才使他们倒卖病人器官的恶行得以被世人知晓,可那个举报的医生却被另一个涉案医生报复,用手术刀杀死在自己办公室里,随后那个医生也自杀了,其他涉案医生都被抓了起来,唯独只有那家医院的院长因为找不到他倒卖器官的证据而至今逍遥法外,后来这家医院就被政府查封了,一直到现在。”
“那你们是来这找证据的?”我问。
“怎么可能,都这么多年了,要真有什么证据也早没了,我们是在一个旧楼探险吧上认识的,因为这栋楼再有几个星期就要被拆掉建公园了,所以我们几个人才趁着它被拆之前组队来这里探险的。”黑框男接话道。
“啊?还真是NO zuo NO die啊。”
“你说什么?”
“额,我说你们几个都是第一次见面吗?”
“军叔和恭叔是老相识了,其余人都是第一次见。”
“军叔?恭叔?”
“因为我以前当过兵的原因,所以我们都这么叫我,我姓张,你也可以叫我张叔叔。”平头男人说道。
“我叫杨恭,你看着叫就好了。”络腮胡说。
“我叫陈梦静,你应该也有十五六岁了吧,我今年也才二十出头,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好,梦静……我还是叫你梦静姐吧,不然感觉怪怪的,我叫林晓夜,今年刚上高二,谢谢你们没丢下我。”
“哼,拖油瓶。”瘦男人冷哼了一声。
“原来你都上高中啦,我之前还以为你只是个初中生呢,我叫王苏,今年也才大三呢。”黑框男说。
我们一行人顺着楼梯往下走了许久,每走一层军叔就用荧光喷漆在墙上原有的荧光标记上再加一道标记,走了还没几层就看见原先做过标记的墙又出现在眼前,他们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不慌不乱的在那之上又加了一道标记,我看见有的墙上已经有了一个正字了,看来我们已经在同样的楼层上兜兜转转好几次了,这肯定是遇到鬼打墙没差了,估计这楼中,肯定有什么脏东西啊。可能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东西”了。他们在我来这之前到底还遇到了什么?
我们六人正缓缓地下着楼,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从楼下离我们不到两个楼层的地方响了起来,听的我们众人毛孔发麻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就像是被定住了似的愣愣的站了一排一动也不动的竖耳听着。那声音一阵一阵的,听着越来越近,那声音就像是有人拿着把锐利的刀在楼梯的铁扶手上一下下刮着似的。
那声音离我们只有一层楼距离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四周又恢复到原来的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我们六人屏住呼吸,军叔按掉那唯一亮着的手电筒,六双眼睛在黑暗中死死的盯着那深不见底的楼梯。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像是有人从楼下奋力向上跑似得,我们六人不约而同转身拼了命的向楼上跑去,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跑,但就是觉得在这地方除了鬼之外,也遇不到什么好东西了。
我们向上跑了没几层就被堵死在了一道砌死的砖墙前,众人急的满头大汗总觉得那“东西”已经跑到了我们的身后,马上就要伸出手来扼住我们的脖子。军叔随即转头带我们跑入了医院的走廊之中,那瘦男人等我们全进入走廊之后连忙把门关上,因为那门锁头早已生锈也锁不了门了,他就捡了两个烂木头棒把门拴上了。
我们正想从走廊另一头的走廊逃走,却没曾想那走廊尽头也是一面堵死的墙,前面没路,后面又是不知道什么鬼东西一直紧追不舍,众人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风暴中央的一块小小的浮木上,性命只在弹指之间,可也不可能就这么站在走廊上等死吧,恭叔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我们其余几人不敢在走廊上多耽搁,要是等下被那“东西”逮个正着可就真的嗝屁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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