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灯红酒绿的生活,就开始认真的思考。今天气温上升的飞快,现在已经有一些燥热的感觉了。
从2018年8月份工作以来,有无数个瞬间都有辞职的念头。可是回头一想,第二天又擦干了眼泪照常起床照常步行照常走进了写字楼照常坐在卡位上,机械的开始上班。我们都是这个庞大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或者螺丝帽。
今天又有一批同事被抽调去了新组建的大饼公司,抽调比例不低。原来作为这个机器身上的螺丝钉或者是螺丝帽,拆下来百分之二十到四十的零件之后,还可以继续运转,而且运转的很好。这一批同事说是被抽调组建新的大饼公司,可是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公司到底要干什么。有工程师,有设计师......最后可能都会离弃自己曾经赖以生存的技能,因为在资本的压迫下为了些许的工资,或者说是工资。
在CX的时候,有一句话听了好多遍,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我们或许都属于这可悲之人。做一辈子的螺丝螺帽,被这庞大的机器搅碎。
每一次想辞职的时候,乃至到现在,每天我都会无数遍的想一个问题:到底是这个机器需要我这个零部件,还是我这个零部件需要附着这个机器?
可是我不敢深想,因为这个问题太可怕了。
从2018年1月份被人挑白了,可是我还是不敢去想。
坐在卡位上,我们可能千万次在心里咒骂着万恶的资本家,可是我们依旧坐在卡座上,日子就一天天的过去了。
人就是这么卑贱不是吗?
在毕业步入职场之后,有四次醉的不省人事被人送回住处,还有好几次坐在湖边哭得很丧。
有时候眼泪可以洗刷负面情绪,尤其是对于不擅言辞的人来说。在微醺的迷离之中,醉哭湖边君莫笑,自来社畜几人辞。
对于我来说,除了文字,一点微醺的酒精,才会打开话匣子。
这是最大的缺点了吧,不然差一点的脱单就不会差一点了。可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嘴巴总是不好使。那天在东湖绿道,在烤肉店,自己愣是蹦不出一句话来。
渐行渐远,扯远了。
疫情还没有结束,可是我却有了失业的危机感。
在这样一个依靠严格考核的公司,员工的积极性全部依靠扣罚来提高,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扣罚。
依靠高周转来维持正常的运转,可是在疫情的冲击之下,原本就是包袱的员工更像包袱了。
可是如果真的失业了,我好像也没有过硬的技能来获得新的饭碗。
原来脆弱的是我们,而不是我们依附在上面的机器。机械的工作做再多也是工作,能够有一个事业,才不会失业。
我不愿意再拖延下去,每天动笔写一点。而我写下来的这些文字,慢慢的积累。
我慢慢的停下来,开始酝酿拖延了好久的作品《沧城故事(我在传销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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