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的人醒来却能愉快地去做事,怎么知道他在梦里就不害怕和痛苦呢?做美梦的人醒来却为生活所痛苦而不能心愉而做事,怎么知道他在生活中就不痛苦和害怕呢?既然做着噩梦的人能够在生活中获得愉快而做美梦的人又会为生活而烦恼,这又有为什么呢?难道做噩梦的人就应该一直活在生活中而做美梦的人就必须一直活在梦中吗?
大部分人会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难道有所思就必然有所梦吗?这种说法显然是荒诞无稽的。而我们又如何确定我们不是在做梦或者如何确定我们不是在做梦中做梦呢?人生若梦,大梦谁先觉?你害怕这个而又忧虑那个,你喜欢这个而有喜爱那个,到底哪个才是你真的喜欢的呢?到底哪一个不是你喜欢的呢?当你在思索这些的时候,难道不是你的思维在做梦吗?我说你在做梦难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不是在做梦吗?所以只有那些大彻大悟的人才知道什么是清醒什么是做梦,或许在过千百年后就能有一个人能为所有人解梦而守真,不为入梦。
假设我与你辩论某一件事的对错——我辩论赢了,我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你辩论赢了你就一定是对的吗?如果请与你或我意见相同的人来做鉴定,那么既然他的意见和你或我相同,他有怎么做鉴定人呢?如果请意见与你我都不同的人来做鉴定,既然他的已经与你我都不同又怎么能做鉴定人呢?既然谁都不能做鉴定者,那么怎么又能判断对错呢?对错就真的一定存在吗?对错就真的一定不存吗?对错就真的很重要吗?对错真的不重要吗?用对方认为是正确的来否认对方认为是错,而用对方认为是错的来确定对方是对的对,倒不如用对方认为是对的来确定对方是对的,用对方认为是错的确定对方是错的,这就是顺应人心。
喜欢做梦的人是因为白天有所思考,那么就让他去思考吧!他只是还没有觉醒,还在做梦而已,而我说他做做梦的时候我就一定不是在做梦吗?那就让我继续去做梦吧。这是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是梦境中的是真实的还是现实中的我是真实的。算了吧,待到我醒了之后再做解释吧!只要我还没有醒了就去评价这些事的正确性,那不就是与我说天有多大天就有多大,地有多深地就有多深一样无稽之谈吗?但是我却不能知道天真的有多大而地真的的有多厚,天之外也许还有天,地之内也许还有地,所以又怎么能说我说的天有多大而地有多厚是正确与错误呢?
我对她说我爱她,而她却讨厌我,我把她强制留下就真的是爱她吗?她说她讨厌我,而我却能遇到她,难道她就真的不想遇到我吗?与其辩论对与错倒不如辩论真与假;与其辩论真与假倒不如辩论爱与控制;与其辩论爱与控制倒不如什么也不辩论,从未复归于虚无,拾会质朴之自然。与其说你与我都是在做梦,倒不如说你我都是在成为自我;与其说你我都是在成为自我,倒不如你我都是在体验自我;与其说你我都是在体验自我,倒不如说你我都是在顺应于自然。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