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迈出公寓门,呼吸室外的干冷空气。气温近零下20度,似乎张嘴间哈气就能结冰。咸鱼仍宿醉未醒。昨天深夜他忽然起身,裹上衬衣,打开冰箱,一连喝了二十瓶啤酒,之后倒头呼呼大睡。直到晚上十一点,七里打来电话,他接下电话随口嘟囔了几句,便又进入了沉甸甸的梦乡。
据说在三年前的夏天,咸鱼和自己的乐队一同进入唱片公司,但并非是以团队形式出道,而是分解成了个人,如同将簇状的蘑菇一个个撕裂掰开。咸鱼与七里二人便也因此分道扬镳。
昨天傍晚,我又看见咸鱼在自家的阳台一人望着天空喝啤酒。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似乎是给空气裹上了一层薄纱,我并无任何感觉,只是在这层薄纱中独自徜徉。
大约还有三十天的时间。我们便能准备行装,驱车前往另一个城市。
大多数情况下咸鱼总会作出意料之外的决定,譬如这三十天内绝对不洗澡啦,不许看电视啦,只能和喝一个牌子的啤酒啦,问其原因只回答“来源于莫名其妙的紧张。”紧张人人都有,然而这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却少见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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