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仍在全力从事文艺创作,出版这本书便是极冒失无力,那会显得我得自视过高,会冒犯我的同行们。但现在我已成了一个老人,我不是任何人的对头,我已经退休了,远离尘嚣,快快活活的把自己束之高楼了。
我若曾经有什么报复,也都已经实现了。我不再和任何人争论,不是因为无人值得我与之争辩,而是因为我要说的都已说完,我很高兴能把自己在文学界的一小块地盘让给别人。我已经做了想做的事情,现在沉默更适合我。
有人跟我说,现在这个时代如果你不出新作的话,不时刻出现在大家眼前,那你很快会被遗忘,这绝对是真的,我毫无疑问。
没事儿,我做好准备了,但我的讣告最终出现在《泰晤士报》上。大伙纷纷说什么:我还以为他死了好些年了呢。
到那时我的灵魂便会吃吃窃笑。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这段话的时候,就会觉得毛姆是一个看破世事的老人。他坦然的面对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一切,好的坏的全部接受。
尤其是他的最后一句话,仿佛就是一个恶作剧的老人,在笑着看那些被自己戏弄的人,而不是自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他是满足,是豁达,是淡然。
试问有多少人能够这么坦然的面对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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