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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农历2月18,上帝派遣他的使者,将美好的祝福临到了我们家——我的小侄女—婉晴诞生了。 标准的“v”型脸蛋儿,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尖尖的下巴,笑起来还有一对可爱的小酒窝,注定了这个美丽的女孩将成为全家的宠儿,她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 婉晴小名婉婉,从小就显出她的聪慧来。五个月大的时候,由于母亲要下地干活,我便在家照看她。这时正值炎热夏季,下午凉爽的时候,我便将她抱到村前的河堤上去乘凉、散步。走了会儿,她便有些嗑睡了。我说:“嗑睡你就睡吧。”她听罢,头一歪,便趴在我肩头上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一两个小时哪。我只好找个干净舒适的地方,在河堤上坐下来,让她在我怀抱里睡。面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绿油油的田野,视野里没有一点障碍物;头顶是广袤的蓝天;耳畔是清脆悦耳的鸟鸣;脸庞拂过凉爽的轻风。(自从我离开家乡,便再也没见过从如此纯粹、辽阔、大气的田野,不是格局太小,便是视野被许多乱七八糟的障碍物所阻挡。因此,我很怀念家乡的田野,怀念和婉婉一起在田野的日子)。在这美丽的乡野,婉婉甜甜地睡着了,梦里还带着甜甜的笑容。八个月大的时候,婉婉便学会了“犟嘴”,每当她做错了什么事而被奶奶训斥时,她便将小嘴一努,嘴唇朝向外面一动一动的,来表达她的不满。一岁时便学会了说“拿拿”(拿好吃的)、“奶奶”等简单的词汇。一岁半的时候便会说许多话了。经常喊“姑姑,姑姑,我要去做这、做那等。” 门前有个大池塘,塘中经常有成群的鸭子在水里游弋、玩耍。婉婉对鸭子着了迷。经常让我带着她,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对着塘中的鸭子唱歌。由于吐字不清,鸭一律读作“嘎”: “嘎嘎,嘎嘎,你们怎么还不上来,和我玩儿?” “嘎嘎快上来和我玩儿,再不上来我就生气了!” 然后继续唱她的歌。时间久了,鸭子仿佛也听懂了,每逢婉婉对着它们唱歌,它们就慢慢游上岸来。这是婉婉最开心的时候,把她手中的零食喂给鸭子吃,也不管鸭子爱不爱吃。
婉婉两岁的时候,个子还很小,有一次我带她出去买东西,她看到我骑自行车,很好奇,一定也要骑。我说不行,你个子太小了。没想到她十分倔犟,非要骑。我只好将车子扎好,把她抱到车坐上,让她双手握着车把,然后扶好车,让她“骑”。这小家伙还真行,虽然双脚够不到脚踏板,但她还是能够生法蹬一个满圈儿,然后再蹬一个,这样儿蹬熟了,她就坐在车上不肯下来,说“姑姑,你坐后面,我带你!” 还真长本事了!我就坐在后面,让脚都够不到脚踏板的小侄女“带我”! 一天下午,我们在堤前的桥上玩,刚好逢到孩子们放学,婉婉羨慕的不得了,吵着也要去上学!并且往学校的方向走去。我说,婉婉,你太小了,学校不会收你的。婉婉……怎么劝都不听,最后还让她哭了。眼见天将黑,我使出最后一招:“好,咱们去上学,但是学校要收费的,咱们回去拿了学费再去上好不好?” 这一招真灵,她立即同意我回家去了。当然回到家,是奶奶忙着招呼她吃饭,吃完饭她就将这事儿忘了。
转眼间,婉婉已经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每当我将她小时候的可笑事讲出来时,她和孩子们都十分乐意听,并且总是听不够,总是缠着我说“还有啥,还有啥……”。每当我讲到秋季摘花生时,大人们忙着摘花生,婉婉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唱歌。唱完说“婉婉会唱歌,狗狗不会唱歌。”惹得大人们哄堂大笑!听得孩子们总是说:“再讲一遍!再讲一遍……” 昔日美好的时光已经过去,而今我再也回不到家乡,而小侄女婉婉可爱的音容笑貌总是浮现在我眼前。祝愿小侄女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漂亮,前程越来越美好!
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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