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错吗?我们没错。
我们,有对吗?我们没对。回忆之所以迷人,是因我们从未觉得那会变成回忆,当人走茶凉,回忆往昔才觉得那有多么的“不舍”,和留恋。一辆远去的巴士,或者一辆单行的列车,单程的飞机都会令你觉得回忆竟如此珍贵,但你猜怎么着;能想起的却都是当初了。正应了那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人生若只如初见便就没有了后面的那些分离,与爱恨情仇了。没有了解,亦也就没有了后来的种种渴望,与渴求了,一样。你不知道他的一生,或者说你没有机会去了解他的话,那样的话或许会省去后面的很多“麻烦”吧。但是当你真的去了解的时候,当你真的去想要‘知道’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接触的每一个人,即便他再年轻,再小,甚至以及再不起眼……等等,等等但他亦却是一本温馨,温暖,以及温柔的黄页书了。
1.
我说的“黄页书”不是那种电话黄页,那种外国的,想找谁都能找到的那种书……,不是的。我说的黄页书,是那种泛黄的,古老的日记;里面有他的点点滴滴,有他的爱恨情仇,有他的爱情,有他的亲情,有他的友情,以及最为真实,最为私密的他自己了。如果有人觉己是“伟大的”话,那么不妨看看你身边人的日记,我说的不是那种偷看,而是某种意义上的借来看……有功夫你可以看看他的日记,然后你会觉自己一点儿都不伟大,因为任何一个人,哪怕你认为你身边极普通,极自然地一个人他都会有他自己的伟大,和精明之处了。那种伟岸与聪明,与照片儿上的伟人一般不二。真的。然后你会觉你翻了一本儿不得了的书,前提是你得愿意去看,你得睁眼去看才行呐。(见《睁眼看你》)睁眼去看你才发现原来己遇到了一个这么了不起的人呐。睁眼去看你才发现,原来你所谓的爱一个人,不仅要爱他的容貌,与容颜,你更要爱他的过去,钦佩他的过去,以及肃然的,敬礼他的过去了,一样。因为任何人的一生,无论多长或多短,无论多“苟”,与多怯,哪怕他让你看着“一文不值”,哪怕一个在你看来一文不值的一生,那他亦是伟大了。因努力,我们都在努力的活着;而我肃然敬畏着每一个人的过去,因那在我看来(既每一个人之过去)即也都是一本儿泛黄的老旧书了。一本伟大的老旧书,一本儿承载着每一个人爱恨情仇,以及风风雨雨之努力的老旧书了。一样……每一个人都有一本儿这样的老旧书,而你却很难去翻看他,一个是没有机会,或缘分;另一个是翻多了会流泪,会不舍,以及会怀念“人生若只如初见”了罢!“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们都是戴着偏见的眼镜去和人在一起,与人相处,等等等等的。我们看不见他本来的样子,还是说我们不想去看?哪怕是最亲密的爱人亦也是愿意带着些许仇恨,和蔑视……在一起,而不愿睁开眼睛,直视对方的优点和过去了,一样。我们愿意活在偏见中,而亦也不愿意翻开那本儿沉重的书,即便他就摆在眼前你也不愿意看,你不愿意看是因为你的偏见,你的怨气,以及你自以为的他那“过去的一隅”既就是他身体的全部了。一样。你从未原谅过我,自打你知道我那“过去的一隅”开始,而那亦是我主动告诉你的,记得吗?我主动告诉你,但却获不得你的原谅,与理解了。你死撑着,我无知着。
你死撑着,是因为你爱面子,而我无知着,是因为我以为那即是真正的你。
其实我们都错了,你不是我眼中的“你”,因为我没有睁眼看你。而我亦不是你所认为的“我”,我不是的亲爱的,因“我”远比你所看到的,以及你所“不愿”看到的那“过去的一隅”要恢弘和壮大的多。你翻不下去了,因为你没有慈悲。而我翻下去了,我反而更爱你了。
2.
我更爱你了,但你却不愿对我“大发慈悲”,好像受苦的一直是你,忍耐的一直是你,憋屈的一直是你,受尽的一直是你了,一样。你没有心胸去翻开我的书,而我却愿意看你所写的任何……你一直强撑着,用你所本没有的心胸装作能够包容“一切”的样子,那样你能快乐吗?不如骂出来嘛,不如骂出来你这个走狗,汉奸,混蛋,和“卖国贼”嘛。骂出来,但是你又心善,你又舍不得,你又放不下面子,落不下里子,你就这么强撑着,被我这股巨大的“压力”所束缚着。没有慈悲但只有善良……没有智慧但又热爱面子了。一个善良的,热爱面子的小姑娘就被我这本儿巨大的,沉重的书籍所压塌了,压倒了。你不敢看,而又撑不起;你努力了,但是你放弃了,最终留给我的,只有你倔强的身影,与迷茫的前行了。我还是我,你不敢看的我,你撑不起的我,你怕爱上我的过去吗?你更怕爱上我的现在吧。但是我敢看你,不是那种“人生若只如初见”,或者说偏安,偏见“过去之一隅”的那样的看,不是的。我敢看你的全部,而我只会更加的爱上了你。一样。因我有慈悲,我有同理。
而你,若果你翻看过去的我,便会原谅现在的我吧。人生实难,且行原谅。----文 秋水 (李宗奇) 戊戌八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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