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一九年三月十五日《新青年》第六卷第三号。鲁迅在这里谈了一个同行相轻的问题。
郭德纲有句名言: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后来他培养大师风范,不怎么提这句话了。这种情况也并不奇怪,蛋糕就那么大,别人吃了你就吃不到,同行之间才是你死我活的竞争。金庸老先生也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这篇文章提到了五种争端。一是上海盛德坛扶乩和北京城隍白知降坛的争执,扶乩和降坛都是封建迷信,现在已经绝迹,不谈也罢;二是北京议员提倡“新武术”与中华武士会发扬“国粹”武术的争竞;三是几种世界语之间的争斗;四是上海单行《泼克》和报纸增刊《泼克》的争辩,“泼克”就是漫画,在《随感录四十六》中已经进行过简单的考证;五是上海美术家之间关于新艺术的争论。
看完这些事例,我们和鲁迅先生一样无奈。扶乩和降坛这类封建迷信不去谈它。其他的无论是旧武术新武术,无论是哪种语言、哪种漫画、哪种新艺术,大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不是很好吗?何以弘扬自己之前,先要把别人踩下去?就像电影《叶问一、二》里,在街上开武馆就要先和同行比武,比武获胜了才有资格;《叶问三》里,为了争“咏春正宗”四个字,就要打生打死。当然这些都是艺术创作的故事,但这种同行之间的争斗却是屡见不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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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蒂,还是争的资源,还是争的利益。明面上也许说是正本清源、防止鱼目混珠,那就是争“名”了。而名利、名利,“名”和“利”向来是相辅相成的。
文章末尾不像其他文章那样提出期望或者展望,看来鲁迅先生对于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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