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虽然不合于俗,却可以用文墨自慰,杜甫心系天下却心有余力不足,但还可以写诗抒情,孟德虽被人曰为枭雄,却是很高兴,我喜欢他说的:要杀便杀,何必把自己搞的那么痛苦。
我不会写诗词,更不能饮长江水吃武昌鱼,更没有李白的飘逸,没有曹操的自信,更没有毛爷爷的中分。我仅存的一点资本都被小偷偷走,我没有了追求,以前钓鱼有时候还可以钓点鲫鱼,现在麻鱼也不吃我的钓了,不知是我人长丑了还是水也被肮脏的社会腐蚀。现在狗也学会不撵摩托,不咬洗脸帕了,在街上可以看到一群一群的狗仔,有一天它们正在过马路,一辆卡车过来,就这样一个年轻的狗仔挂老,那些狗都跑老,脑壳都不回,我看不惯一切,连狗都看不惯老。
在学校,随时把空水桶逮到踢,我喜欢那种声音,没有雷声那么吓人人,却有雷声那种威力,可以将一位怕浪掷一秒的高中生变成上课走神的目光呆滞的人,胆小胜过老鼠,缩头就像乌龟,以前的一切骄傲,一切自豪在这不是雷声却胜过雷声的声音中崩碎,虽然我知道它发声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振动,虽然我晓得光传播的速度是300,000,000,虽然我知道地球是圆的,可是我却把我这一脚归咎于地转偏向力。我看不惯学校食堂,却时常笑起喊阿姨多打点饭,如果想回到过去,只需跑到学校报亭去,看看过期的报纸。看不惯谁就说用砖疙瘩捶TA,虽然学校不缺砖疙瘩,但是我却忘了以前被别个打成熊猫儿的时候。
嗟乎,生不能相养于共居,殁不能见你最后一面。我实为之,其又何由?
言有尽而情不可终,希望能长醉不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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