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葉天涯
“老兄,你可知道头发是我们中国人的宝贝和冤家,古今来多少人在这上头吃些毫无价值的苦呵! ——《头发的故事》
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古人对辫子那么看中?剪了就失声痛哭,或遍地哀嚎,仿佛它比生命更加重要。
以至于我们就“辫子”打了不知多少年,之后才发现,其实对于老百姓来说,辫子有无并没大碍。百姓依旧操心着柴米油盐酱醋,除了自身物质之外,对其他的东西仍然麻木不仁。到今天也是一样的。
不过,我们的学校、单位到了今天也在抓头发。刘海不能过眉毛,鬓角不能过耳,后边儿不能脖颈。这可以理解,毕竟看着更加清爽有朝气,且显年轻十足。
但有些地方不知为何,仿佛天性与头发有仇,硬是要求学生留寸头、板寸头,甚至直接拿推子像除草一样给一扫而光,留下光秃秃的鹅蛋;他们自己的头像却茂密如雨林。
这一奇特现象让我想起《热血高校》里的一个设定:只有强者才能留头发。
不知那些对发型严苛要求的长者,到底把自己摆放在什么位置?
关于头发还有一个很为诟病的事:染发。
二零二三年,仍然有人把染发、纹身视为判定个人道德好坏的铁律,部分还活着裹小脚时代的糟人对其更是恨之入骨。恨到什么程度呢?他们不惜网暴一名既孝顺又有才华的染了一头粉红色秀发的女孩,残忍的致使其抑郁而终,也要捍卫头发的“威严”。
在他们看来,头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因为它生于头顶,似乎掌握了人的生死门,或运势财势之类,一旦烫染、不清理便会坏了人的风水,所以必须好好“爱护”。至于怎么算爱护,怎么算侵犯?就由他们说了算了。
这是最可怕的事。
如果人人都专盯着头发看,就会自动忽略掉内在的道德素质、心性修养等等,从而失去对万事万物的科学的辩证的思考。失去了这些,人做起事了,便再不会顾忌“人”了。
(以上仅是个人观点,不喜算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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