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始终是个残酷的字眼。
如果你内心的多个角色想打架的话,(就让他们打吧)。他们毕竟活在你的脑袋里,我们可没办法把他们留在后院、地下室或托儿所。
自我可是很有创意的,且能设想出诡诈至极的反抗伎俩。我有位朋友前阵子开始写她的第一本小说,据她讲,坐在打字机前的头十分钟,(她就只是在写自己是个多烂的作家,竟然还妄想写小说,真是愚蠢至极)。随后她会抽出那张稿纸,将之撕碎,然后开始从事手头的工作--小说的下一章。
必须想出办法让自己动笔,否则,洗碗盘或随便什么能让你规避写作的事情,都会变成天底下最重要的大事。总之,闭嘴,坐下,写,就对了。
这样做很痛苦,但写作是很单纯、基本且严苛的事,没什么有意思的小玩意儿能使它变得好玩一点。
我们狂躁乱窜的心宁可坐在宜人的餐厅里,向朋友倾诉我们抗拒写作的事,或到心理治疗师那里,寻求解决我们在写作上碰到的僵局。(我们喜欢把单纯的事复杂化)。
有段禅语说:“说话时便说话,行走时便行走,死亡时便死亡。”该写作时便写作,(别让自己和内疚、控诉及暴力的威胁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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