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广场19号。
门廊路灯下，安德烈抱着胳膊嘴里叼着烟，双腿大刺刺地叉立在门外。
季柯夫披了大衣来到屋外把门关上：“你有事儿？”
“我来接他。”安德烈仰头吐了口烟。
季柯夫微微皱眉，“他还在吃饭，一会儿我送他回去。”
安德烈听了咧嘴一笑，“季尔，我也不想，只是维迪他——”
“你不用拿他说事儿。”季柯夫冷冷地打断了安德烈的话，脸上惯常的温和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我自会处理。”
安德烈微微一哂，“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只是——”
“开门见山地说，我希望你能离他远一点儿。”季柯夫毫不客气地说。
安德烈听了微微摇头，跟着轻声一笑，“季尔，你要知道他不一定愿意远离我。”
季柯夫：……
“我们何不顺其自然？”安德烈说，“反正谁也不吃亏！”
季柯夫：……
安德烈无视季柯夫脸上的拒绝之意，上前一步抬手敲了敲门：“别吃了，出来！”
“你不要太过分！”季柯夫挡在安德烈面前，两人就这样盯着彼此，谁都没有妥协的意思。
咯吱一声门开了，米夏探出个脑袋，一脸的不高兴：“我都还没吃完呢。”
“我带你去吃。”安德烈的脾气似乎好了一些，“走了。”
“为什么要跟你走？”
“智脑不要了？”
米夏：……刚好也吃得差不多了，他转身拿过大衣穿上，小声跟季柯夫告别，“季尔，那我先走了。”
季柯夫没好气地瞪了安德烈一眼回到米夏身边，压低了声音：“你那东西带走吗？”
“哎呀，你不提我都忘了。”米夏一拍脑袋，想起安德烈还在门外立刻摇头，“你再帮我保管几天。”
季柯夫点头给他戴上围巾，“路上小心。”
“好了，你回去吧。”和季柯夫告别出来，离了庭院出了大门，一辆气派的路面车停在街道上。
安德烈自己开车，发动了引擎上了大路，“还生气？我已经道歉了。”
“都说了，不接受！”
“我在卢卡加找了你整整四天。”安德烈又说，“你倒好，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先跑了。”
米夏：……
“德拉留了张纸条说要交换认知，跟着就没消息了，我带着人几乎把卢卡加给翻了个遍。”
哼。米夏把脸转向一旁，咬着牙齿哼哼道：“那是你活该！”
“是，我是活该。”安德烈叹了口气抽出根烟掉叼在嘴里，“你怎么回来的？”
“回来？我去哪儿了吗？”
安德烈明白过来，一声轻笑，又问：“那几天你都去哪儿了？”
“哪也没去。”
安德烈只得闭上了嘴巴，一路沉默着来到小茴香公寓前的空地上。米夏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安德烈按住了：“不想知道我在斯考皮恩旅馆找到了谁？”
当然很想。米夏把脸转向一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就是不想咯。”安德烈一脸惋惜地摇摇头，“我本来还想着要谢谢你，毕竟你帮了大忙于情于理这么重要的情报都该让你也知道一下。”
米夏：……
‘安迪，怎么这样？’J2不满地瞪着安德烈谴责：‘得了便宜还卖乖！’
“米娅。”安德烈说，“还记得吗？詹尼斯的那个教友。”
J2听了一跃而起，“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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