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好一个吕洞宾与狗,东郭先生与狼,真是呲的一口好牙!赵贤启、沈长峰这下没话说了吧,烂好人就是这个下场。”
沈长峰无奈地摇头笑道:“你既然来了就快下来吧,不用再看笑话了。”赵贤启也听出对话的是何人,道:“子在川上,斯者未逝矣。”
楼上一条白影,跃然而下。正落在徐仲的身边,来者白衣如雪,长剑如歌,眼里带着一丝狡黠,不怀好意;嘴角撇着笑,自信的那种;头微微上昂,穿着一件白色的披风。
三分自信,三分率性,三分不怀好意,大概就是他的全貌了。不了解他的人初见时都会认为他是个浪荡子,干的坏事多于好事,可是当有人看见他腰间的佩剑,知道他是谁时,就会立刻明白,这人没做亏心事,就算经过很离谱,不着调,那也是正确的事。
这次所有人都看见了他的剑,他的剑是银色的,没有任何装饰,就连剑鞘也是一样,它们就像是一块金属打造出来的,切合的天衣无缝,剑柄的形状是一条游龙,龙舌化刃,龙鳞为络,龙尾做端。
李如圭瞧着他的剑问道:“这就是龙吟剑?你就是卫子龙?”
白衣人没有立即回答,反而一把拉起徐仲,拍了拍他身上的脚印:“你小子伤成这样还逞能呢?你大师兄要连这事都摆不平,就赶快让松云真人换接班人吧。”
徐仲虚喘道:“那可不行。”徐仲本就伤重,这一着急,气血两亏,混混欲坠,白衣人手一划,连封徐仲臂上的几处穴道,止住了血,道:“还嘴?”又朝武当的两名弟子一挥手:“赶紧的。”两名弟子立刻把徐仲扶了下去,赵贤启从怀里掏出金创药,亲自去给徐仲包扎,沈长峰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看着接下来的事。
“你就是卫子龙?”李如圭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酒坛是不是你扔下来的?”白衣人轻描淡写答道:“就是我啊。”李如圭道:“好。”说着咬牙切齿。
张百错道:“小卫啊,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到这是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华山派来的?要是你自己闲逛,看在往日的交情,你就坐下来喝喝酒。”
卫子龙道:“老爷子,我就是我,放心,你们和武当派的问题跟我没什么关系,也不想趟什么浑水。”
张百错笑道:“那最好,你救了人就罢了。老夫也就不追究,接下来就是李道长和赵启贤的事了,你就好好坐着吧。听说你们华山和巴山做了同盟,打算一起对付太行刀寨,这一下你和李道长也算是自己人了...”
卫子龙打断了张百错的话:“老爷子,你知道我重交情,因为这事总是受师父的教训,说我不分轻重。”
张百错道:“你们华山门规森严,都知道,但江湖上谁不说你卫子龙够朋友,讲义气。做事嘛,孰轻孰重,取其利害就好。”
“不错。”卫子龙道:“江湖上你来我往,不过为名为利,今天你欠了别人,明天可能就要拿命还。拆了东墙补西墙的事,我是绝不会做的,李如松,华山派是欠巴山派的,但不代表我卫子龙欠了你的。”
“李如圭”一听见“李如松”三个字,脸色更变,闪电般朝卫子龙打出来三枚透骨钉,卫子龙白刃出鞘,一声剑啸宛若惊龙,荡开透骨钉,“李如圭”只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暗道好厉害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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